; “别介啊,就八千吧,已经不算少了!”牛教授闻言大急道。
“就九千,你再说八千,我九千也不卖给你了!”老头说话的语气中已经开始带着些许恼怒了。
牛教授一听没辙了,只得说道:“好,九千就九千,不过我这次只带了八千,咱也是老熟人了,我八千先给你,你把画先给我,等会我就拿了钱补给你,你看行不?”
“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事没得商量!”老头的态度异常的坚定,一只手伸过去把画拽了过来。
见此,牛教授一脸无奈,只得说道:“那你一定把画给我留着,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他就急冲冲的向远处走去。
周围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没一会就走了个精光,就只剩下那位爆发户般的中年男子。
“大爷,那幅画卖我成不?”中年男子见左右无人了,就开口说道。
老头连连摇头道:“不行,我这人虽然穷,但说话算话,可做不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中年男子劝解道:“大爷,这说话算话也要用在什么人身上,您看刚刚,那人明明带了八千,却还说只带了七千,对这种人有什么信誉好讲的,万一他只是说说而已,您不是白等了吗?”
“这……”老头好像被中年男子的话说动了,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我多加两百!”中年男子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老头还是一副沉思模样。
“五百!……”
“八百!大爷,您看现在在工厂里面,八百块钱也要几个月才赚得到,这些钱光买米的话,都够五口之家一年吃的了。”
听到这里,老头终于心动了,问道:“你没骗我?”
“那是!”中年男子拍了拍他带着的包,说道:“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行!这幅画就归你了!”
听到老头同意,中年男子是大喜过望,连忙从包里数了九千八百块钱,递了过去,等到老头确认无误,连忙拿着那个画盒就匆匆的离开了,而此时老头的脸上也泛起了诡异的笑容……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杜厚连连摇头,不过这种事情在古玩这行不说常见吧,但也不少见,虽然他对这种歪门邪道很是看不起,不过这种愿打愿挨的事情他也管不了,最多也只能期望那位中年男子吃一堑长一智了。
本来吧,这事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不过让杜厚有些郁闷的是,他在京城的几个月中,居然接二连三的遇上了这伙人,当然,遇到这伙人的地方肯定不可能是在同一处,不过看到别人在自己面前上当受骗,实在让他很是气愤。
于是当杜厚第四次遇到,也是最后一次遇上那伙人时,他再也忍不住走过去想把这个骗局搅和一下了……
听到这里,楚琛就表情恍然的说道:“杜老,想来您的这把紫砂壶就是在这里得到的吧!不过您也真是大胆,他们可有一伙人,而您才只有一个,您到也不怕他们对您不利?”
“哪不怕!”杜厚笑呵呵的说道:“我刚走到那个摊位上就想到了这一点,当时就打起了退堂鼓,不过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这把树瘿壶,当时我还以为这把壶是赝品,不过仔细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我想的那回事,这把壶很可能就是一件真品。”
楚琛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关心那伙人到底有了什么结局,于就开口问道:“那伙人后来怎么样了?”
杜厚摇了摇头道:“这我到不清楚了,后来好像那伙人不知怎么就销声匿迹了。”
“这事我到是知道!”吴叔笑眯眯的说道:“那伙人因为一直在京城的各大古玩市场做局,结果引起了公愤,最后大家发动关系,把这伙人给逮进去了,而且当时正好是严打期间,两个主谋很可能现在都还没出来!”
“难怪呢!”杜厚恍然道:“不说这事了,小楚你也知道我对茶道没什么兴趣,这把树瘿壶放在我这里也算是暴殄天物了,这把壶我就一百万转让给你吧!”
楚琛闻言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以!”
要知道这可是供春壶,而且楚琛可以肯定它就是真品,如果要说其价值,别说一百万了,就算是一千万都不为多,因此,楚琛怎么可能接受的下来?
“好了!”杜厚挥了挥手道:“我一个老头子,还要那么多钱干嘛,其它的就算是你帮我找到那件元青花的报酬就行了,这事咱们就说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