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这个开始的时候我没注意,也以为是很寻常,后来也是经过我哥的提醒才是发现了这一点,然后我再回去重新一点一滴的查询的,但是越查越是查不到东西,要知道,我查阅的可是西门家族的资料,哪怕对华夏最高领导人都有向前追溯三代的资料,可以直接调阅国安部消息的西门家,竟然找不到一个普通农民的资料,你说这个可能么?”
西门刚烈说着也是激动了起来,这件事情显然当时他花了很大的经历,最后竟然无功而返:“所以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真的就是那么的普通,不带任何虚假,而另一个就是她的背景,已经深到让我都无从了解,有人很早就抹去了所有行踪,随便谁查都查不到。”
“是第二种!”叶一哲见他看了过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是回答道,发现西门刚烈也是同样的眼神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不是瞧不起普通人,但是那样的底蕴,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家能够酝酿出来的,你可能不清楚,她诗词歌赋无不精通,琴棋书画样样齐全,哦对了,她是要和你下棋的,到时候你得小心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象棋和围棋,甚至包括国际象棋,她都是职业的,就算与国手对战,也战胜过,希望你不要输的太难看了。”
“那么强悍?”叶一哲显然有点意外,但是也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澜,国手的水平?他并没有挑战过,但是这一点上他选择相信他那个无良师父,那个无良师傅曾经和他说过,就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上面,他敢认第一,全国没有人敢认第二,而象棋和围棋就是他从那时候开始就教自己的,连续十年的时间从来不间断的打谱,除了面对那强的不能再强的无良师傅,他没和别人对战过,导致了一个结果,他这辈子下棋还没有赢过,所以他心里也渴望与上官紫嫣战一下,看看自己究竟什么水平。
“就是那么的强悍,华清、燕大那帮人,可以说现在的在校生里,唯一一个我认为自己不如的就是她了,在华夏商盟内部,在我看来只有那四个人可以和她相提并论,甚至还不如她!”不顾叶一哲错愕的表情,西门刚烈将他知道的情况全盘托出,“所以我说这样一个女子,怎么都不可能是普通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不说其他,我们都知道琴棋书画那些东西需要长时间的训练,一个普通人家会从小能够给与这样的条件?便宜也是几万才能买到的感情,是一对在农村干农活的夫妇可以支付的起的?也就是抱着这样的一个想法我再次去调查,这次我学乖了,我调查她本人,我发现一直到她参加高考之前,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出现过,她第一次出现在众人视野里就是高考,然后就是去了燕大。”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叶一哲,似乎在说,和你一个样子,叶一哲一想确实也是这样,他虽然在高中上学过,但是大多数时间他都不在学校,也是直到最后那一刻的一鸣惊人才是让所有人关注,这一点上来看,上官紫嫣确实和他一样。
“怪不得师傅总说,华夏那么大,谁知道在哪里有没有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人和事,等着我们去探索,如果我们总是井底之蛙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了,那么难免最后会贻笑大方。”叶一哲叹了口气说道,西门刚烈也是点点头道:“哲杨大师的话,自然是没错的。”
叶一哲愣了下,但是这股感情转瞬即逝,西门刚烈就算坐在他的对面都是没有发现。
他不知道的是,叶一哲嘴里的师傅并不是哲杨,而是那个无良师父,习惯了喊两个师傅一个喊老头子一个喊大叔的他,只有在有时候说到那些他们曾经教育过自己的话的时候,才会习惯性的说一声师傅,在关于做人以及处事这一点上,那个无良师傅教他的要多的多,那个时候年轻气盛的叶一哲还不懂事,喜欢追逐着他问“大叔大叔,你到底有多强啊”,至少在那个时候的叶一哲眼里,这个虽然很是无良的大叔,是真的很强很强,可能连无良师傅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在叶一哲心里是光芒万丈,牛-逼到拉轰至极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叶一哲烦到无可奈何的时候,无良师父说了那样的话语,虽然那个时候的他不以为然,但是依旧记住了这句话,对叶一哲来说,无良师父每次正儿八经说的话都是得记住的,也是在慢慢的成长中,叶一哲发现,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