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了。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jumer之一,也许她能帮上我们的忙。”
“您真是很奇怪。”那名犹太人诧异的看着霍洛维茨:“你明明知道我们的任务,可你却和猎物保持着这么紧密的联系。”
霍洛维茨摇摇头:“那是你的猎物,可不是我的。我可没兴趣去围捕她,我对惹不起的人,从来都是微笑着的。”
而电话拨通之后,相隔万里之外的琥珀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正在第五大道的一栋高层建筑物里和人交谈着的琥珀,看了看来电显示,颇为不耐烦的接通了电话。
“我警告过你的。”琥珀溜溜的英语,怎么都不像是从亚洲人嘴里蹦出来的:“不要再骚扰我,顺带谢谢你的玫瑰花,很好吃。”
电话那头的霍洛维茨一愣:“很好吃……对了,席尔瓦。我知道你对中国很熟悉,你能不能……”
“不能。”琥珀还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我没心情也没时间陪你玩游戏,如果你想死,请把坐标告诉我。”
霍洛维茨被琥珀给呛的一顿:“那你还记得泰莉莎和埃米纳姆吗?就是上次那两个差点打伤你的游侠。”
琥珀不屑的切了一声:“打伤我?这真是个可爱的笑话。好了,再见。”
说完,琥珀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继续跟坐在对面的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说着关于钱的问题,而且并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命令的口气。
而身在维也纳的霍洛维茨则愣愣的看了一阵子手机,然后回头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犹太人:“任奇科,女人真的很奇怪对吧。”
“先生,我觉得您应该更关心的怎么清理异教徒才对。”犹太人低着头,抖搂了一下肩膀上的雪:“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主在我们不作为时愤怒的颤抖。”
“你无药可救了。”霍洛维茨怪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事:“我也是能力者,为什么主没把我清除掉?”
“因为……因为……”犹太人迷茫了一阵:“因为你的身心和荣誉都是属于万能的上帝。”
霍洛维茨呵呵一笑:“可我口袋里的硬币上的头像是英女皇。好了,争取晚上之前把那两个让人讨厌的家伙送去中国,宗教我已经厌倦了。”
“我一定会向但丁大人如实汇报你的言行。”犹太人恶狠狠的看着霍洛维茨:“你会被抽一百鞭。”
“随便。”李果坐在饭桌前,双手撑着脑袋:“我觉得先从我这个小镇开始比较好,你们说的太宏观了。不过上次老朱倒是给我打过电话。”
说着,李果把上次老朱给他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都复述了一遍,然后颇为费解的看着鸟子精和入春:“你看,他好像是在给什么人求情,这让我很费解。”
“没什么费解的,朱家有六兄弟,朱福水是大哥,这个朱六福是老末。通常一个大家族里兄弟姐妹一多,总会有一个两个不干正事的。”入春一边大口大口的吃饭,一边给李果解释着:“朱福水大体来说,还算是个聪明人。虽然干黑社会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脏事,可他想对来说也算是个儒商了。不过这朱六福么……用我叔公的话说,就一彻头彻尾的大人渣。朱福水从掌握洪门开始,就已经逐步削弱朱六福的势力了,可毕竟小六是地头蛇,现在都隐约有分家的趋势了。”
李果长大了嘴巴,看着把所有事情像如数家珍一般喷薄出来的入春,然后喝了一大口水:“你才十几岁……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也知道,我爸又没什么文化。我妈又走的早,我不帮他谁帮他?现在竞争这么激烈,要不是我,我爸早被人给顶了位置了。”入春看似有些无奈,可骄傲的神情溢于言表:“我从十四岁开始,就帮我爸处理各种事情了。他说以后我嫁人了,他不退休都不行。”
李果点点头,想到张大雷那性格……好像还真的是不适合在现代模式中的黑社会里混日子了,毕竟现在高级黑社会谁也不再靠着打打杀杀过日子了。
最后,李果轻轻一扣桌子:“那我们现在先从迈出第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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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志反映这段时间剧情太紧了……说要放松一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