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她一天得问好几遍,终于,木槿脸色松动,迟疑的说道:“大人责罚她连自己主子都守护不好,派去浣衣房了。”
之前她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是怕她承受不住,牵动伤口,不过从那会跟公主斗殴的语气来看,凌夫人的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于是索性告诉了她。
凌向月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人还在就行,是该去干点重活,不然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小姐。
接连喝了三口汤,凌向月又开始做好奇宝宝,睁着一双浓墨般的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话说,我为什么在这里养伤?”
木槿愣了愣,随后放下碗在腿上落落大方的笑了笑:“夫人还不知道吗?老爷已经将你过门到澈公子府里了。”
府里了府里了府里了府里了......
“咳咳!”凌向月一口汤差点喷出来,顾着形象没喷出来,呛在了喉咙,整个一张脸憋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一咳嗽又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木槿赶忙拿起床边的手绢,替她小心擦拭嘴角,胸是不敢拍的,嘴上还嘱咐道:“夫人,深呼吸。”
凌向月嘴角抽了抽,刚消停下来就抓住木槿擦拭她嘴角的手迫不及待的确认道:“木槿,你这话听谁说的?莫要诓我。”
这对凌家来说可是大事,对她亦然,从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房里过门到位高权重的嫡子手中?这种“好事”怎么可能突然就砸在她身上了?
虽说那萧奕澈不是什么好鸟,但有夫君总比没有强,没做过寡|妇,是永远不会明白做寡|妇的辛酸的。
木槿看她不敢置信的样子,心中了然,大好年华,凌夫人又生的这般秀色可餐,谁愿意风华正茂就做个独守闺房的小寡|妇?
反正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在谁府里不是一样。
“夫人,这事是澈公子的亲信亲口说的,叫我们好好服侍你,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主子。”木槿笑着解释,模样可人沉稳,看起来比青竹那个坑婢可靠许多。
不过青竹乃是她从小到大的丫鬟,使唤起来也顺手了,亦仆亦友,不是眼前这个照顾了她才两天的丫鬟能比的。
凌向月此刻又生起了雄心万丈,碍于身上有伤,不然真要下床庆祝一番。
希望伤快点好起来,她要写信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以及家人,父亲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萧奕澈不知道在京城有妻妾了没有,她这样想着,顺口便问了出来。
“澈公子至今尚未娶妾。”木槿听到她的疑问,便如此说道,说完眼神不明,有些欲言又止。
凌向月明显不相信,那兄弟俩如今二十有三,怎可能两个人都还没成立家室?这是准备做单身贵族一辈子的节奏吗?
他们不着急,他老爹老娘老太太可是着急呀。
“澈公子在京城是有一位未婚妻。”木槿说不上来凌向月是个什么人,这两天相处对这位新主子颇有好感,忍不住就想掏心掏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