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只有一匹,所以对周秀春来说,到底是坐在赵老板身前,还是坐在赵老板身后,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周秀春考虑半天后,打算徒步行走,赵老板胳膊扭不过大腿,只能下马和周秀春一起走。
路远话就多,聊了一路,周秀春总算弄明白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祝头三一大清早去带人去砍龚子喜,却没料到龚子喜居然刀枪不入,根本砍不进去,见状不妙,祝头三就跪求龚子喜当他们的老大,而龚子喜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居然说不去京城考试,要从此留在长清县快活。
“周大夫,你那药丸也太神奇了,吃了居然不怕刀砍……”
周秀春听赵老板这么说,自己也很是惊讶。原地满状态复活,外加一身蛮力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有无敌的功能。一颗小小的太一丹,威力竟然大得这么惊人。
“可惜啊,可惜,早知道老子自己吃了多好……”
周秀春一路上懊悔不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客栈门口。
客栈的门禁闭着,赵老板领着周秀春从后门进去,穿过后院大了前面大堂,周秀春一眼就看到了正大马金刀坐在大堂里的龚子喜,怀里还抱着衣衫半解的小仙,满脸淫笑,很是让周秀春羡慕嫉妒恨。
看到周秀春回来,龚子喜立马推开小仙,站起来走到周秀春跟前,拉住周秀春的手,兴奋道:“周兄弟,你来了就好!”
周秀春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在衣摆上擦了两下,笑着说道:“龚兄说笑,我就住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龚子喜道:“周兄弟,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是入伙的事情吧?”周秀春一语道破,心说老子又不是**,等找到原料自己吃一颗就好,干嘛跟你混,于是笑嘻嘻地敷衍道,“龚兄,遵纪守法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祖上十八代都是良民,连骗小女孩棒棒糖的前科都没有过,贸贸然成为社团分子,我爹妈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哦?”
龚子喜轻轻一声,前后左右立马伸出十几把生锈的砍刀,架在周秀春的脖子上。
“周兄弟,我是诚心诚意邀请你当我的副帮主的。”
“龚帮主侠肝义胆,乃是天下黎民的救星,我周秀春愿意为帮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龚子喜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周兄弟,你不要觉得混社团没出息,其实今天我早上我在床上做运动的时候,就已经为社团做好了长远的规划。”
周秀春道:“帮主请讲。”
“首先,我们以长清县为基地,广泛吸收人才,然后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干掉县令,占领长清县,接着便发兵向北,直驱京城,干掉皇帝后,我做皇帝,你们都是开国功勋!”
周秀春被龚子喜这个“怎么把大象装进冰箱”的三步走计划惊呆了。
龚子喜笑眯眯地问周秀春道:“周兄弟,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如何?”
周秀春立马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同样是一个鸡蛋,庸人拿在手里,会想着该是煎蛋吃还是炒蛋吃;而聪明一点的人,就会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蛋孵出来,然后鸡生蛋、蛋孵鸡,鸡鸡蛋蛋无穷尽也。但显然,龚兄既不是第一种人,也不是第二种。龚兄属于第三种人,是那种拿到一个鸡蛋,就开始考虑开一间全聚德的人,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
“全聚德是什么?”
“就是……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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