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霄和落云门便从此不再追究。”
上清话音刚落,台下六人就爆出一阵嘲笑,那拓拔杀朗声道:“好一个天作孽有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好一个魔道巨恶!我倒要问问上清掌门,我等六人都做过些什么造孽之事让你们非杀不可?你也不必客气,请一一举来,也好让我们死个明白。”
上清语气微塞,淡淡道:“拓拔杀,你也不用拿话来挤兑于我,即是道有相悖,正邪本就不能两立,修习魔功已是寻死,又何必多言?”
拓拔杀又是一声大笑道:“谁都知道,修真、修魔都是为了最终的飞升,只不过魔家功法过于残酷血腥,但这残酷和血腥都是对修炼者自身而言,并未伤及他人,我们用对自己的残酷和血腥换取较快的晋升速度,这有何不对?而那些真正作孽之人都是些堕入鬼道之士,只是我魔家功法由于对身心的摧残较大导致堕入鬼道之人比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多了一些而已。”
拓拔杀扫眼看向周围,朗声道:“千年之前占据这凌霄山的血禅子便是堕入鬼道之人,只是由于血禅子统领的魔门较多,你们便将我魔家与鬼道统称魔道,归为邪类,追杀至今,甚至将那什么狗屁千年之劫都和我魔家联系在一起,你们这些自诩正道之士的人可曾想过,那血禅子在堕入鬼道之前是什么身份?那可是真正普度众生的佛门高僧啊!还有那血道,我教中很多弟子便是死于此人之手,他可是出自你玉霄门中,这又作何解释?和这些人相比,谁又是巨恶?”
拓拔杀一席话说的可谓是慷慨激昂、掷地有声,主台之上众人为之所动,均都窃窃私语,而上清此时却眉头微皱,正色道:“正邪之争自古有之,你我信念相悖,你也不用拿这套论调蛊惑他人,今日之事全凭个人手段,能逃得出去便是你等寿元未尽,运气使然,否则,便就都留下吧。”
拓拔杀一声冷哼,不再多言。
上清微咳一声,制止住众人的议论,朗声道:“火师祖,请收了龙鳞扣,还这六人修为。”
上清话音刚落,还未见火麒麟如何动作,就听见台上两个声音惊道:“不可!”
上清转身看向殷阗和双子罗汉,刚才出声阻止的正是他们,正要开口询问,一旁的吕长空却插口道:“怎么?三位该不会被这恶徒的论调乱了心志吧?”
殷阗尴尬一笑,道:“吕兄说笑了,这种论调你我都听了不下百边,几乎每个将死的魔道之人只要给他机会,他都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岂有被其蛊惑之理?我三人出言阻止,是因为这位易掌门只有四轮天灵的修为,如果将这六人放开,单凭此人之力,怕是会让这六个恶徒尽皆逃走,这势必让玉霄背上了暗通魔道之嫌,为堵众口,还请上清掌门给在座诸位一个理由。”
那双子罗汉点了点头,接口道:“贫僧(也是)这个(意思)。”
三人的话立刻引起台上一片低声附和之声,这二百多人中,其实大部分都是三轮到四轮不等的修为,有很大一部分都能看的出易风只有四轮中阶,让这种修为的人独自来杀天魂级别的高手,而且一次还要面对六个,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易风能够做到,这是明摆着要找个理由放了这六个魔道中人。
作为正道之首,对魔道恶徒能杀而不杀,而且还在众人面前利用如此荒诞的理由放人,这使台上的这二百多人很想知道上清到底是怎么想的。
殷阗最后的话是问向上清的,但回答他的却依旧是吕长空,只见吕长空轻蔑的瞪了一眼殷阗道:“我玉霄作为正道之首,岂会自毁声名?对付这六人,以易掌门之力那是绰绰有余,若是跑脱了一个,拿我项上人头去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