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火车站,和范杰约好,送三子去学厨师,到时候一定要雇他。
范杰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上了火车,站在窗边看着叔一个劲地叮嘱着小心,不由眼角有些酸,他重生一年了,一年来第一次和叔分开。
经过一整天的旅程,范杰总算可以下了火车,在不下去,他脑袋都要被晃荡地散黄了。
站在火车站,范杰两眼发黑,这就是B市,比起他们市不知要热闹多少倍。这里的建设以及开展了,各处都是工地,那情景看在范杰心里格外喜庆,那都是钱啊!
范杰在B市里没熟人,好在钱都放空间了,不用太担心,他只是带了点换洗的衣服和证件。寻了家便宜的旅馆到头就睡。
四个人一间房的大通铺,一天才二十块,还有澡堂子。
范杰是早上到的,在小旅馆睡到下午时,便背着包在街道上转转。他沿街走着,看见没人管有人卖菜的地方,就去僻静的地方从空间里拿些菜出来卖,瓜果香甜,菜水灵灵的,栀子花香气扑鼻,他拿出的份量不多,价格也不比别人贵半个小时就卖光了,打一枪换个地,这可是真理。
范国起特地让他把小白狼带着,就怕他有个好歹。只是大城市里不能养这种宠物,一直放空间里逗鸡抓鱼,漫山遍野的到处闹。
夜里范杰回到小旅馆,这里也有单间,但要五十元呢。他不是没钱,钱都要用到刀刃上,来了大城市才知道自己那点钱真心不够乱糟蹋的。
范杰此次前来首要是寻个门面,只是热闹的繁华地带他不用想了。有空的价格也吓死人,还有要求,一听他开饭馆连连摇头,给钱也不租。
范杰连续跑了五天,每天沿街卖点菜吃住解决了不说还有几百块进账,但这总不是个长久之计。
进了空间,小白狼懒洋洋地趴在潭水边,见他进来了也不理会,挪了下屁股,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也不缠着他玩了。
范杰明白小白狼生气了,这些天都没放它出去,跟他闹呢。
摸摸小白狼的肉爪子,见它竟然挪了挪爪子藏到肚皮下吗,范杰失笑:“我知道了,等我找个带院子的地就放你出来,街上人多,见到你会打的。”
说要找个带院子的地方,哪有那么容易,这天已经是范杰在B市的第十天了,他看中一座院子,地点有点偏远,但日后也是二环内的好地方,人家那是三进三出的大院子,租金一年要一万,卖的话要二十万。
范杰是想买,但真心没钱,跟人说了自己的情况,想先租后买,接过哪人说他只是中间人,要问过主人才行,让他隔两天过来看看。
此时他正蹲在街道边卖着空间里的药材,都是些常见的药材旁人也看不出什么门道。今天他按约定去了大院子哪里,但中间人说主人有事一直没联系上,让他在等两天过去,价格好商量。
范杰这个憋气啊,人家找他要BP机号码,他没!人家问他住哪里,他说旅馆,那中间人指不定是看他年纪小不太在意。
他卖的药材拿出来时水灵灵,成色好,年份足,个头大。不一会儿摊子边围了一群老头老太太在哪里看着,没人买。
范杰掰开一段山药,粘稠的汁水滴落下来,“很新鲜的,大爷您看,这是正宗山里的!”
摊子边围了不少人,老太太挑来挑去的,就是不买。也不知道是真识货还是看不出山药的真假,在哪里犹豫着。
一辆小车驶过,在不远处停下,穿着短袖中式衬衫长裤的老大爷拿着把折扇子下了车,那人身材高大,步伐稳健,怎么看都不该有一头的银发。
他十分风雅的摇摇扇子,走到摊子边弯腰看了看了山药,“嗯不错呢!挺新鲜的,这是山里野生的?”
“啊……也不算吧,我家里种的。”
老大爷晃悠晃悠银白色的脑袋,“大棚里的?”
“不是,我家在山里种的。”这不算撒谎吧,范杰抬起头看着老大爷,心里有些不安,这人穿着真不错,绸缎的衣衫,跟练武术的那些人一样。不过从面相上看应该没有那么老,皱纹有些但也不该是全白了头发的年纪。
老大爷掐了一块放嘴里,略皱着眉,看了一眼范杰:“这样,你的东西我包圆了……把东西搬车上。”
范杰有些怀疑地看着老大爷,这人价格也不问,说包圆了,他空间还有很多了,这老头能全包了?
老大爷身后一位年轻人上前弯腰就收拾摊子,一边没买的大妈们急了,“我们还要买啊!”
老大爷瞪眼:“我包了。”
范杰想要去拦,却看见那位年轻人抬头,顿时后背起了冷汗,尼玛丧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