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跟路边上要饭的叫花子有什么区别?”
姜老二喘着粗气,面红耳赤争地辩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路边的叫花子有什么区别,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还在打光棍,又没车又没房,附近几个小镇部落有谁愿意把闺女嫁给你?你除了会在街头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还会做什么正经事,别人这个年纪都抱孙子了。你却不务正业连个媳妇儿的娶不到。”
姜大鸟拉起自己的衣袖,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手臂上与身躯上的一块块淤青伤痕,激动地对姜老二骂道:“你不务正业也就罢了,还跟别人借高利贷到各大药房赊账坑骗人家的药材,你两袖清风拍拍屁股跑了。我却要留下来替你擦屁股,看到没有。这些都是被那些找上门要债的人给打的,王掌柜说了,三天之内不还钱就把我唯一的房子拆了。”
“这些年来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干过多少回了,为了替你还债我现在要给人家洗茅房挑牛粪还钱,还要经常被人家毒打,你还想怎么样?你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全家上吊死在你面前啊?”
姜大鸟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用手指戳着姜老二的鼻子痛骂道。
“大鸟哥,我这次是来搭救你的!”
姜老二神色尴尬道,想必也清楚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确有些不厚道。
“不用了,你还嫌搭救得不够吗?”
姜大鸟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愤慨,一把跪在地上,竟然当场就哭了:“就当我没出息,就当我烂泥扶不上墙,求求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去搭救别人吧,我要养家糊口啊大哥!”
“我狂擦三千六百下啊,这两个家伙的本色演出已经完全颠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了。”
在门外等候的令狐冲顿时脑门冒出两道粗壮的黑线,长大了嘴巴当场表情错愕,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令狐冲的神识何其敏锐,虽然没有踏进院子,但姜老二与他堂哥姜大鸟的所有行为都活生生的展现在他的脑海中,任谁也想不到神农大帝的嫡传后人,药王一族的炎族族人竟然会是这么个德行。
有那么一瞬间令狐冲甚至已经开始质疑自己拉拢姜老二的决定是否正确,这两个炎族传人的行为已经将远古药王家族的所有光辉形象毁的一干二净了。
错愕了片刻之后,令狐冲知道自己不能再无动于衷地在外面继续等候下去了,否则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伸手将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推开,抬腿跨进了院中。
与神识感应到的画面是一致的,姜大鸟跪在地上抱住姜老二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姜老二不要再来烦他,这模样就好像姜老二是一个万年不遇的扫把星,挨着谁谁倒霉,不把人家搞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决不罢休。
“咳咳!两位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姿势,这个姿势难度太高,群众不易模仿的动作是很难推广出去的。”
令狐冲用力地咳嗽两声,将姜老二与姜大鸟的目光吸引过来。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