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无尽的孤独与寂寞相伴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失去了东方不败的侵略,江湖上平稳地渡过了一个相对和平的时期,但江湖的本质永远是充满纷争与腥风血雨的,几年之后,各大势力抢地盘,夺宝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势力划分。
其中有四个超级势力,首当其冲的是日月神教,再然后是灵鹫寺,武当派与五岳剑派,这四大超级势力藏龙卧虎,高手无数,是江湖中无敌的象征,无人敢惹。
除此之外,还有青城派、昆仑派等一些传承千年的传世门派,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混得风生水起,其他各种小势力无数,自然不放在任我行与向问天这种级别的大佬眼中。
令狐冲是个酒鬼,这一点任盈盈非常清楚,所以早就在此地准备了数坛当代酒王亲自酿造的绝世佳酿,当然,这一刻就只能便宜了任我行了,怎么说也是她爹,总不能说有了男人就忘了爹吧。
任我行父女与向问天把酒言欢,痛快的畅饮着,仿佛要将逝去的岁月重新补回来。
这个机会非常难得,任我行与向问天都没有运功逼酒,而是敞开肚皮喝了个鼎铭大醉,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小心翼翼地将一件披风披在了任我行的身上,任盈盈从怀中掏出一纸书信,塞进任我行的怀中,轻声道:“爹,请恕女儿任性,不能遵从你的吩咐。我不能把冲哥一个人丢在那暗无天日的囚牢中,我要去救他出来,就算无法救冲哥出来,女儿也要陪他一起在囚牢中等待爹来释放营救我们。”
任盈盈对大醉不醒的任我行说完,便快步地离开了帐篷,跨上骏马疾奔梅庄而去。
任盈盈走后不久,原本打着呼噜的任我行突然突兀地直起了身子,两眼精光闪烁,哪里还有半点醉意,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平静地开口道:“向兄弟,那个令狐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把我那心比天高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
“禀教主,令狐冲是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的亲传大弟子,前不久接任了传世门派恒山派的掌门之位,乃是江湖年轻一辈之中武功最高,豪气最盛的盖世豪杰,江湖人称‘白衣神剑’。”
向问天也直起了身子,脸上的酒气尽去,冷静地回答道:“据情报显示,令狐冲是一个极为重情重义的好汉,而且武功奇高,极有可能是一位绝世高手,属下虽然没有与其有过接触,但也是久仰其大名。”
“如此说来,我这女婿倒还不赖,只是五岳剑派与我圣教势同水火,早已结成死仇,恐怕难有和解之意,那些个名门正派的高层又尽是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恐怕会强烈反对令狐冲与盈盈的交往。”
谈到正道上的那些大门派,任我行脸色有些阴沉,沉身道:“盈盈这丫头外柔内刚,绝对无法承受这种打击,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尽到一个当爹的责任,这一次既然盈盈真心喜欢,那老夫就一定不能让盈盈失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