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看来岳不群这个君子剑教徒弟的方式还挺到位。
最终还是拗不过令狐冲,两人乔装打扮一番,潜藏在了刘正风府邸一处屋檐上,等待着好戏开场。
刘正风作为传世门派衡山派的副掌教,身家自然不菲,整个刘府建造得豪华大气,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今日,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他为这一次大会谋划了许久,邀请了众多江湖同道前来做个见证,想要彻底退出江湖,不在过问江湖之事。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与曲洋一起,潜心研究音律。
在刘正风的会客大厅,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恒山派三定之一的定逸师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等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绝顶高手就坐一堂,品茶论道,相互寒蝉。
“今日是刘师兄金盆洗手的大日子,嵩山派与泰山派的师兄怎么还不见出现?莫不是刘师兄忘了通知?”定逸师太出声对众人道。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按理说早应该到场才对啊。莫非刘掌门当真忘了通知两派?”余沧海也接口道。
“岂敢岂敢,刘某文书早已传达左掌门与天门道兄手中,或许是嵩山泰山两派的师兄有事情耽搁了,无甚大碍!”刘正风打着圆场,心中突然出现一股不祥的预感,看来今天的金盆洗手并不会太顺利啊。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脚步絮乱,衣衫不整,满脸狼狈的出现在大厅。
“天松道兄,为何如此模样,莫非遇到了魔教宵小之徒的袭击?”
定逸师太等一干人等见天松道人狼狈的模样,大为震惊,不由纷纷开口相询。
不待众人询问,便笔直地走向岳不群,质问道:“岳师兄,你的弟子令狐冲与淫贼田伯光勾结,打伤我泰山派众多精英弟子,这事,你要给我泰山派一个交代。”
“天松师兄,小徒虽然顽劣,但在原则上并无问题,大是大非方面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断然不会与邪魔外道勾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岳不群面不改色,沉稳淡然道。
老岳脸色虽然若无其事,心中却是暗怪令狐冲昨夜不先说清楚,你这个混小子,将泰山派的人打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别人兴师问罪来了,为师一点准备都没有,若不是涵养不错,恐怕立刻就得落入下风。
或许是岳不群表现的太过淡定,一副大义禀然的模样让人增添了不少印象分,定逸师太也站出来力挺华山派,接口道:“岳师兄说得不错,令狐师侄贫尼也曾见过,是一个重情重义、嫉恶如仇的好苗子,这其中或许真有什么误会。”
“就是,我大师哥才不会和那个什么淫贼一起呢,肯定是天松师叔搞错了。”岳灵珊对令狐冲一向崇拜,自然不喜欢别人诋毁令狐冲。
天松道人呼吸急促,情绪激动,肺都要气炸了,一把撕开外衣,露出内杉,胸口上的一个大大的黑色鞋印异常显眼,他悲愤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这就是那淫贼给我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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