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这个……”天鹤抓了抓脑袋:“这个可不能说。”
“不理你了,你从头到尾就是骗我的。”
“我哪敢啊,而且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其他的事情我骗你干嘛?”天鹤无语道:“主要是我的事情吧……”
本来挺高兴的,但说起以前的事情,天鹤心中就感觉被一根针猛刺了几下,生疼生疼的。
按了按心口,天鹤喘了一口气,脑中忽然闪过了几个念头。
一个满身是血的妇人,一个趾高气扬的贱人,还有一个低头不语的煞笔男人。
他们身旁站着一个个表情丰富的白痴们。
天鹤闭上眼,紧紧咬着牙关,心中一团火又窜了起来。
这几天天鹤一直都没有读《心经》,也没有复习《静心经》,主要是太忙。
其实也是因为太忙,天鹤把以前很多事情都抛诸脑后,可现在一说起来,很多事情又回到了脑袋的至高点,让天鹤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回忆。
叶佩茹看着天鹤的模样,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着来骗自己,但越看越不对,到最后,只见天鹤鬓角居然几颗豆大的汗珠滑下。
还有天鹤脸上那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拳头紧握,手臂有些发抖,叶佩茹顿时急了。
“天鹤,天鹤,你没事吧?”
两个人坐的很近,开始是对坐着,但看手相的时候天鹤把位子移动了一下,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并肩而坐。
叶佩茹手放在天鹤的拳上,感觉着他那微颤的手臂,担心的问道:“天鹤,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事实上,天鹤突破到内功之后,定力和心态变了不少,但由于以前的事情打击太大,而且这段时间又没有《心经》压制,所以这是天鹤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16岁之后,天鹤可以说是每天必读《心经》三遍以上,来到江州的时候天鹤也是每天都读,但慢慢的没有人督促,天鹤也就懈怠了下来。
这才导致今天这种结果。
要说这病的来源,主要还在心魔,不然天鹤的师傅也不可能让天鹤每天必读《心经》,还有每天默念《静心经》。
可惜老人家死的太早,天鹤又不太听师兄弟的劝,早早的就回到了江州。
“天鹤,你到底怎么了?”叶佩茹真的着急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提包中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120。
刚刚按下,天鹤一只手就按住了叶佩茹的手机,接着帮他挂掉。
脸上露出了一个异常勉强的苦笑,说话的声音很是硬涩:“不用,我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叶佩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把手机放在桌上,反抓住天鹤的手:“真的不用看医生?”
天鹤摇了摇头,他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就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复习《心经》了,以前想起家里的事情时,虽然难受,而且也很想砸东西,或者揍人。
但今天跟以前完全不同,今天的天鹤非常想杀人,跟16岁那年,亲眼看到母亲撞死的时候一样,想杀人,想屠杀。
刚才天鹤默念了一遍《静心经》,现在才微微感觉好了一些。
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汗水,勉强的摇摇头,笑了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