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与几人住在古墓,日子久了,倒也其乐融融,但是近在他们邻居的全真教,可却是另番气象。
如果说以前,那么全真教是一把争锋的宝剑,气冲云霄,每日上上下下,数千道众日夜不缀的练功习武,声势浩大,到哪都有那些忙碌的身影;但是现在,别说练武,连每日清扫的都没有,三三俩俩,整个一副气色沉沉,似是阴影笼罩在每个全真教众的心中。
几日前,王重阳与周伯通刚到重阳宫,就忍不住喷了口血,这一下让迎接的全真七子吓懵了。
王重阳自知时日无多,醒来之后当即召来几个首脑人物安排后事,这如此几日,全镇首脑人物每天急色匆匆,就算是刚入门派的打杂工都知全真教要出大事,每每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间最是无情,这一晚,王重阳感觉挨不住,再次召来几人在炉火旁坐下,偌大的重阳宫此刻济济一堂。
上首位的马钰坐下之后,神色恍惚,他犹记得一年前,全真教每日气势恢宏,众教上上下下无不喜形于色,但是怎么也没料到,才半年的功夫,形势就如此急转,堂堂的第一教派,竟隐隐有没落之势,当真是造化无情。
咳咳!
王重阳忍不住的咳嗽几声,这个急促顿时惊醒了神飘云外的几位,王重阳见的几人忧心忡忡,笑道:“看你们脸色如此,咳咳.,是不是为师这几日召的太过频繁之故?还是全真教没了为师,你们就觉得支撑不下去?这堂堂的全真七子岂不是浪得虚名。”
马钰闻言,脸显愧色,率先答道:“师父,弟子们无能,到现在还要连累的师傅操心!”。
王重阳摇了摇头,安慰道:“为师又岂是不知全真教不比从前,也难怪你们,这教派越大,担子也就越重,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抗的起的。”
说到这个,就是王重阳也是无力,他一开始建立这个教派,一是为了与林朝英赌口气,二是为了抗金大计,是故他从未考虑到以后的事,只嫌抗金人员太少,可自大宋软弱无能,武林中人又桀骜不逊,是故等他心散了抗金的心思之后,方才发现这么多门内的教徒都眼巴巴的看着你时,这就成了一个天大的包裹,不仅成为大金与大宋的眼中钉,就连江湖中人也四处结怨,以往大金国的朝廷命官或许顾忌他的威名,不敢招惹全真教,但是如果得知他逝去,只怕这些首脑人物就不忌会有暗杀的危险,甚至都敢大摇大摆的上门了。
但是这话王重阳都不能说,反而得鼓励几人,道:“马钰,你性格虽是沉稳,但是这行事却也少了份处机的锐气,为师相信,只要你们七人齐心协力,按照我交待的后事去主导全真教,虽不能强盛不衰,但是数十年是不会有任何危险。”
见得几人依然皱眉,王重阳有些气急,他根本就没多少时间耗在这上面,是以急道:“我.咳咳.咳.,我们全真教众数千,个个都是英雄男儿,这钟南山又居于山势,简直是一道易守难攻的天险,金兵虽是猖狂,但是绝不敢无故招惹我教,为师虽是与些武林中人结仇,但是除了个欧阳锋,谁有胆子闯山?你们这样皱眉,难不成几千人还守不住他一人吗?”
马钰见得师傅发火,顿时急道:“师傅,你消消气,有师叔和天罡北斗在,我们相信欧阳锋绝不敢造次,只是我们担心的是不仅是他,而是那位性子古怪‘丁前辈’?”
“丁兄?”
王重阳微微一愣,他几个徒弟不提,他还真忘了这人,细细思来,要说一开始他们能算得上是个朋友,但是在大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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