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迫的巴天石近丈的长枪施展不开,处处束手。
巴义勇一退再退,但是麴悢如狗皮膏药紧贴不放,双方再拆了数十招,巴义勇已经额头冒汗,心中想了一法,暗卖一个破绽,麴悢心急打败对方,顿时落入对方圈道。
只见巴义勇侧身一避,横里闪开三尺,右手急切涌出一股内力,猛的挺枪向着麴悢立身之处猛袭过去。
麴悢此刻刚盯着对方下盘,闻得头顶呼呼声响,顿时脸色一变,知是自己中计,眼见枪尖袭来,快若闪电,知是难于避让,蓦地向着巴义勇吐口唾沫,这个力道不小,顿时向着对方面门射去。
巴义勇心中恶心,料想不到对方竟用如此下三滥招式,慌忙把身子向左一偏,气怒中加力点去,但是这短短的一个空隙,麴悢却是抓住,他向后急退一番,并顺脚踢飞一张长凳。
嘭的一声碎木响,像是小二心头肉碎在空中,白花花的半月工钱。
巴义勇长枪一个翻动,动作迅猛急速,但是麴悢的刀法比巴义勇的枪身更快,只见他猛的一刀劈出,挡开对方长枪,又次欺身而进,眨眼间,再次抢攻两刀,刀刀急速。
巴义勇料想不到对方到了这么久,用的大刀更有十数斤之重,竟还有如此速度,受的两刀一番猛攻,又次向后退去,麴悢趁机贴身,又次刀刀不落,巴义勇几次反击,依然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机。
两人打了这么久,都自知道对方是个劲敌,稍有失误,就会落败,是故这次仗着一声轻功,麴悢稳打稳扎,半点不像前面那样冒进,任是巴义勇如何引诱,都心定不乱,只是一阵冷笑。
巴义勇连露数个破绽,见得对方都不上当,知道刚才的那一仗已经引得对方警觉,可恨这麴悢如此没脸没皮,都三十好几的老江湖,竟用口水的下流招式,可恨,可恶!
麴悢不觉得刚才有什么,他也从没觉得用这招有何不妥,再说又不是一次两次,他常常与他老爹切磋时,这口水仗用的不少,老爹也没说不许。
眼见自己越来越难于周济,巴义勇急提剩余功力,拼命攻出两枪,在对方后退之际,手中的长枪顿时疾如骤雨,立身不动,枪尖像是毒蛇吐芯,紧挨着麴悢刺去。
麴悢连连躲闪,眼见对方越刺越勇,蓦然他一声长啸,身子拔空而起,双手用力,一招刚猛刀法劈出,下方的巴义勇脸色一变,还来不及变招,一道凌厉的刀锋砍向自己的面门。
巴义勇举臂横枪,猛扎一个马步,当!
双臂一道大力压下,顿时压得巴义勇手臂一沉,见得刀锋在额,隐隐能觉上面的寒气,他一个咬牙,双臂用力,向上就是一推,刚来得及调转枪身,下刻又是一道雪亮的刀芒袭来。
巴义勇心中一沉,连忙向后退去,但是来不及放松,下刻麴悢双手一沉,拉臂而回,反手向后一勾,顿时大刀呼啸而回,再次攻向他的面门。
短短一个呼吸,刚势迅猛,连连劈了四刀,刀刀鸳鸯连环,直追人的面门不放,正是麴悢使出五虎断门刀中最厉害的‘王字四刀’。
这一刻,麴悢脸色沉着,双眼凌厉有神,紧贴对方不放,气势磅礴,所向披靡。
巴义勇一退再退,直到退到墙角,都未能甩开对方,眼见又次一刀面门而来,外围的武敬彪终于忍耐不住,一声‘四弟!’冲将上去。
麴悢脸色一变,这两人比斗,最忌背后偷袭,他原本就没有伤人之意,这‘王字四刀’虽刚势凶猛,但已达如火纯清的地步,随时可以撤力而回,但是武敬彪的突袭让他心中有份怒气,慌忙避过,但是刀身依然一勾。
嘶啦一声衣裂,巴义勇衣衫顿时破开一个大口,从右腰侧斜向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