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看向欧阳锋。
欧阳锋冷笑道:“你空口白牙的说我姓氏不好,你要我相信,总得亲眼让我见证你的本事,你要有本事就帮我看看那人叫什么?”
“谁?”刘贾脸色大白,也幸及欧阳克与欧阳锋向着街道上一个武林人士看去,否则这个脸色早就泄了底。
“看到那个背着包裹的剑客吗?你与我们说说他姓什么?”欧阳锋冷笑一声。
那人身材高瘦,正背着一个不小的包裹坐在一个面摊内吃面,想是饿极,大口吃的不亦乐乎。
刘贾脸色一变,看见那人时,顿时嘴皮子抽搐,叹道:“这大千世界,姓氏不知凡几,这能算出一个已是老仙的极限,这光凭面相只怕..”
见得欧阳锋脸色顿冷,慌忙改口道:“这人风尘仆仆,想是赶了番长路,这看他包裹可知里面的衣服想来是不少,这说明..”
“说明什么?我叫你说出他的姓氏,那要你啰哩啰嗦这么多。”欧阳克有些不耐烦了,总觉的这老头是个江湖术士,骗钱骗财的。
刘贾面色颇苦道:“二位有所不知,我这算命一术除了先人传下的本事,这眼光却是必不可少,你看那人的吃相想必是饿了许久,这大理位居中原偏西,此四个城门皆是分八个方位,而在这八条路上,唯有一条北上的路途中没有任何客栈,这人能饿这么久,想来就是从那个方位来的。”
欧阳克皱了皱眉,倒是欧阳锋点了点头,觉得这老头还有些眼力,但是这还不够,是以道:“你的意思是,这人是北方之人?可这与什么姓氏有关系?”
刘贾解释道:“别看这小小的南北方位,其实差别很大,客官是西域中人,想来不是很了解中原。”
见得欧阳克果真点头,刘贾眼睛一亮,下刻答道:“要说这天下姓氏,不外乎‘赵’‘钱’‘孙’‘李’‘王’‘张’‘刘’‘陈’八个大姓,可在北方却有些特色,赵钱王孙四个姓氏却是占了八成有余。”
“这又如何?”欧阳锋皱眉问道。
“既然如此,那这吃面之人只怕不是姓钱就是姓孙了。”刘贾捏了捏白须,一副点头说道。
“哦?你为何断定他姓钱孙,而不说他姓赵王?又为什么不说他是这八个大姓之外的人呢?”欧阳克问道。
刘贾道:“客官,我们算命的术士都有一道观气的本事,这‘赵’现在是天子的姓,这些人的头顶或多或少带有黄金之气,面相也是突出,这是受大宋龙气的影响,至于王姓的人更好说,这种人因为姓氏太霸道了,自古以来都犯了‘忌讳’,是故不仅得不到大宋龙气的庇护,还会受的它的侵害,从他们头顶的黑气就可以看出这种人往往都会英年早逝。而这吃面的人头顶既没有黄金之气,也没有黑气,有的只是常人都有的运道紫气,所以我就判定他为钱孙二姓,至于客官说的为何不是八姓之外的人,客观可从他面相普通,颚骨圆润,这种人是我们术家的俗称的‘普众’,这种人的一生都不会出现大起大落,毕竟世上还是庸人为多,这天下什么姓多,他们就姓什么,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例外的,老朽只能根据八成来断定可能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刘贾都深深的佩服自己,见得两人思索,他沮丧道:“这人是姓钱还是姓孙,老朽就无能为力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姓这两个也有可能。”
欧阳锋皱了皱眉,下刻瞄了眼欧阳克,欧阳克点了点头,却是向着吃面的人走去,是真是假,验证一番便可知晓。
“兄弟贵姓,你这风尘仆仆的从哪里来?这大理的面食虽是不错,可这样连吃数碗,只怕还是不顶饱。”
吃面的青年看了眼欧阳克,见得其腰佩翠玉,手执宝扇,不像是个常人,是以抱拳道:“在下姓孙,这刚从北方过来,倒是让兄台见笑了。”
欧阳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正莫名其妙的‘吃面大侠’,向着欧阳锋点了点头,这个动作看的刘贾心里冷笑不已,不过面子上依然是担忧不已。
欧阳锋到得这刻,不的不说有些佩服这老头的本事,看来这人并不是随意胡诌的江湖术士,中原果然是卧虎藏龙。
“大师,你说我们姓氏遮住了这的运道,不知有没有方法解除?”欧阳锋道。
刘贾心中一松,知道面前的人暂时放却了猜疑,顿时答道:“客官,这姓氏是先人所赐,断是不能更改的,其实客官要想成就那番所求之事,其实也不是很难。”
欧阳锋本是抱着试上一试的问,这刻能有他法,听上倒也无妨道:“如何?”
刘贾看了看欧阳锋,掐了掐手指,又站起来看了看天色,眼睛突然看向大理城的北门上空,突然道:“北方!”
欧阳锋顿时一愣,下刻却是站了起来,到得这刻他不得不说他信了这老头,他所求的九阴真经不就是被王重阳所得吗?这人来到大理,只怕真经也不会放在身上,那说来说去,只怕就是在终南山的全真教内,而这全真教,不就是在北方吗?
越想越是对极,欧阳锋拉着欧阳克突然道:“克儿,我们走!”
“去哪?”
“终南山!”欧阳锋重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