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的脸上被张大山打得带了伤,但她可不想那么多人用着带了八卦意味的同情眼神看着她。因为张韵有搏击课程,张韵就把张大山打出来的伤都推到了搏击训练上。结果谁听到这个借口,都用一种“你是虎逼么?你是普通小姑娘么?有这么玩命的么?要去当特工怎么地?”的眼神看着张韵。
又挨了张大山的一顿打,张韵是越来越急着早点儿成年了。她特意去买了个日历牌,扒拉这日子一天天熬着。张韵是真怕这两辈子的打加起来,最后把她打上瘾了,变成个到处讨打的M,那找谁说理去啊?她活得多冤啊?那可真是白重生一回了。为了让时间过的快点儿,张韵又乱七八糟的报了些培训班。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张韵基本上都有课,回了张大山的别墅,张韵还得做培训班老师留下的作业。时间一被填满,张韵也就没心思顾着别的,日子都过得特别快。
张韵这一天到晚忙起来,甚至她都不知道骆远什么时候离开别墅的。等张韵看到背了个大背包站在房间门口的骆远,张韵才想到她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见过骆远了。骆远看着可比之前瘦了许多,脸色特别不好,白得不像话,眼睛还是黑沉沉的。但骆远整个人更阴郁了,好像浑身都冒着寒气儿一样。张韵记得上辈子骆远好像每到过年前都要消失一段时间,以前张韵也不知道骆远到底是为了什么离开别墅的,她就隐约记得好像有这么个事儿。现在张韵知道了骆远亲生父亲自杀的事儿,骆远消失这么有规律,又变得这么阴沉。张韵心里就合计着,这骆远的亲爸不会就是这时候自杀的吧?不会是去给他亲生父亲扫墓去了吧?骆远他亲爸赶着年前自杀,也够给他儿子找虐的,这当爸也够不让人省心的。反正张韵如果她有孩子,碰到多大的事儿,都不会把孩子撇了,她自己自杀去。
骆远背着个大包也没急着进房间,反而站在原地看了张韵好一会儿。
突然,外面不知道哪家放起了烟花,张韵能直接从窗户看到外面大朵大朵的漂亮的烟花绽开。
过两天就是除夕了,这别墅区里面经常有存了些闲钱就烧包的人,不分白天晚上的乱放鞭炮。一副非得吵着人白天晚上的都睡不到个安生觉,他才算过了个欢腾年的架势。虽然现在有一些城区禁止放鞭炮的规定出台了,但还没落实到位。而且就算是落实了,抓两个平头小老百姓还行,对这些有点儿背景的土财主就没法治了。罚钱,他们不怕。拘留,他们有人。反正,这几天整得到处乱哄哄的,人们管这个就叫做年味儿。就在这样充满年味儿的绚烂烟花映衬下,骆远身上却半点儿都看不出要过年的样子。张韵看着骆远的阴沉样儿,还以为马上要过的不是春节,是鬼节呢。
但骆远背着个大包站了那么久不怕累,张韵可没有功夫和骆远大眼瞪小眼的傻站着,她还想早点儿睡觉呢。张韵最后看了眼傻站着的骆远,就先闪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外面又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响,跟着还有被鞭炮声吵醒的人的大骂声。然后,张韵就听着对骂变成了群骂,外面就热闹开了。想想也是,这别墅区住着的要么是暴发户,要么是暴发户包养的二奶,要么就是不怕死的清廉公仆。一个个都是我们全家皆是李刚的架势,能憋到现在才打起来,真还挺能忍得住的。反正,张韵是记得上辈子是每年过春节都要打上一场的。
张韵爬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几伙人掐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还真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呢,一个个有家有口的,就是打架也有人帮手。还真挺好的,总比耍单儿的强。”
张韵是既喜欢过年又讨厌过年。
张韵看喜欢过年热热闹闹的样子,但这热热闹闹和她没什么关系,是她讨厌的。这几天,张韵平时呆着的培训中心也因为老师都要回家过年关了门,让张韵没了呆着的地方。去找郭小春解个闷儿吧,郭小春那课也没白补,才上了几天的课,郭小春的班主任就把他上学期和张韵走得很近的事告诉郭小春她妈了。和张韵这样的女混混在一块儿,那对于郭小春他妈那就是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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