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先不说了,鲜卑大军大举来袭,号称五万,不过,据坛子来报,最多也不过二万有余而已。再加上匈奴的一万五千已经没什么战斗力的大军,算一算也有三四万之众,未可轻视啊!”韩非与典韦闲闹了几句后,就回归了正题,脸色一整,说道:“这些蛮夷,不通礼法,言语上很难退之,唯有将他们打服、打怕了,他们才会老实。不过,既然他们敢来犯我军天威,就此退去也倒罢了,如若不然,也怨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
说到这里,韩非脸现浓重的杀气,本来,匈奴就是韩非必杀之民族,此刻鲜卑居然派大军来与他添堵,韩非要是能有好脾气才怪!
“不若杀鸡儆猴,也借此机会,震慑一下这些番外之邦!”归来的张颌,显然还没有从战场的血腥中走出,杀气凛然的说道。
“呵呵,”韩非冷然一笑,沉声喝道:“既然来了,总是要负出代价的!张颌!”
“末将在!”张颌一愣,随即就醒过神来,神色大喜,忙起身来到韩非近前,拱手应道。
“位于武州城东北近二百里处,有一关口,此关南为盐碱沼泽,北为长城,乃是敌军败退必经之路。现本太守与你带本部兵马,攻打此关口,以断敌军退路,不得有误!”韩非详细的对张颌一一讲说道。
“得令!”张颌伸手接过令箭,沉声应道。
“关情险要,如能用计,当以计对之,不要徒增伤亡。另外,最好能避开匈奴、先辈人的耳目。”韩非嘱咐道。
“主公放心,颌定不负主公所托!”
“呵呵,你办事,本太守放心。”韩非说完,又扫了一眼众将,半晌,视线在高顺的身上停住,韩非点点头,说道:“高顺!”
“高顺在!”
“公孝,位于武州城西南的古董滩附近,有一峡谷,易守难攻。敌军若是北逃,当走关口,而南逃,则非峡谷而不能过。现本太守着你率领本部兵马,驻守此谷埋伏,与张将军他南北呼应,勿要令敌军一人一卒过去,可办得到?”
“主公放心,守不住峡谷,高顺誓不回见主公!”高顺沉声应道。
“尽力即可,你的谨慎,本太守还是放心的,放宽心去做就是,”韩非和声说道:“其余诸将,随本太守去会上一会鲜卑是怎样的一个尿性,是不是和匈奴一样的不堪一击!”
“喏!”
……
“哈哈哈!”典韦哈哈大笑,傲然说道:“鲜卑人实在是不咋地……主公。昨夜俺老典率领一百精骑,连夜偷袭了敌军营帐。斩敌千余,大挫鲜卑人锐气。且一人未折损,百骑尽皆归来,怎么样,算不算上一功?”
到头来,先锋一职还是被典韦抢走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事这位没干,正面撞上了鲜卑大军后,夜里。典韦鼓捣了一次袭营,韩非大军到来,典韦才刚刚带着人回来。
主将跑出去袭营去了,留守的副将那叫一嘴的枯涩啊,没办法,这位上司一根筋,怎么劝都劝不住。
心里头有怨气,副将还不待韩非说话,闻言撇了撇嘴。出言挤兑典韦,说道:“将军,你口气倒是不小,那百骑若不是主公调给你的‘先登死士’的精锐之兵。你哪能这么容易就成功挫动鲜卑人的士气?下次还是别干这么危险的事,再逞能把老命搭进去了可就不划算了!”
典韦闻言眉头大皱,气呼呼的说道:“好你个小子。这么好生小瞧于俺老典,俺老典既然敢领兵前去。则必有把握!主公给的的‘先登死士’精锐是不假,但是。在马上也就和军中的骑兵不相上下罢了,俺老典就是带其他的骑兵去,也一样一人不损!”
“算了,别争了,免得伤了和气,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功一件,子昭袭营有功,你守营不破亦是有功。不过,类似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挫敌锐气事小,万一你们哪一个有个好歹,岂不是断了本太守一臂乎?”韩非纳闷的看了看典韦,不由得想起了历史上的那个甘宁,好象甘兴霸也是百骑劫营,不折一人吧!
“是!”
听着韩非话中浓浓的关切之意,典韦也不好再逞能了,与副将齐声应道。
韩非笑着摇了摇头,迈步走入大帐,坐在首帅之位,向下首的典韦问道:“子昭,此次偷袭鲜卑人的营寨,你们可曾见到他们首领了?”
“不但见到了他们的首领,俺老典还遇到了他麾下的两个厉害的人物!”典韦大咧咧的说道。
“哦?”
韩非闻说,面色一紧,能令勇武如典韦着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这两个敌军的将领还真不能小觑才是!韩非心中挨个数落着记忆中的鲜卑人将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不过想来想去,对鲜卑实在是不熟悉,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奇的看了看典韦,问道:“鲜卑人里也有能令子昭称之为厉害的武将?”
只见典韦嘿然笑道:“那当然了,主公你也说过,这些蛮夷一个个都崇尚强者,匈奴有厉害的,与他们争斗无数年的鲜卑当然也有了。草原上民风彪焊,那么大的地方,就是矬子里拔大个儿,怎么还找不出一两个像样的?先是有一人,善使流星锤这等暗器,速度极快,势头也准,战场之上。一般人若想躲避都为之不及。想想俺老典正奋力一戟想要劈杀那个鲜卑人头领,那鲜卑将领竟然能及时取锤,瞄准,投掷,一气合成,正中俺刺出的戟头,实在厉害!这份暗器伤人本事,虽不及主公你的暗器奇诡,怕是也可以与黄老将军的箭术还有俺老典的非戟相比了!”
韩非对典韦的这话,又信了两分,原因就是典韦对这些暗器方面也有一定的研究,他的飞戟,就是韩非、黄盅也要赞叹一声,够厉害的了。而且,韩非在记忆中实在找不出有哪个鲜卑人的暗器水准能及得上黄忠的箭法的!不过,能准确的砸在典韦的短戟上,此人却也不是简单之辈!韩非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道:“如若如此,咱们与鲜卑人交战时,遇到这个人应当小心一些,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是,主公!”众将听了典韦所说,心中也暗自留了神。
“对了子昭,你方才说有两个人,这使流星锤的是一个,另外一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将领,说与大家,也好做到心中有数。”韩非接着向典韦问道。
典韦方一张口,却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只见他嘿然说道:“他娘的,要说这另一个啊,却是更有意思,那龟儿子是个……怎么说呢,长得既难看,头脑又蠢如猪狗的匹夫!那副呆头呆脑的蠢样,差点没把老子在战场上乐死!不过,那人刀法不错,力气又大,要是说个比较的话,恐怕不在张辽那小子之下了!”
韩非点了点头,刚欲说话,却见一旁的典韦的副将接口说道:“不过,属下在阵上远远观看了那将,性格似是颇为急躁,又无耐性,虽有勇力,但却不足为虑。”
究竟会是历史上的哪员鲜卑将领?一个个鲜卑将领的名字徘徊在韩非的脑中,可却发现,一个都对不上号,甚至想起来的鲜卑人,还都不是汉末三国的,韩非当时就纠结了。
头一次发现,自己对三国还不是很熟悉,尤其是这些蛮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