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来评价他们的这位少主了!文、武、政、军、商、农……他们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面是他们的这位主公不曾有所涉及到的!这才十六七岁?这哪是什么天才,分明是妖孽一般的人物!
一整天,郑玄的书房内争议声不曾有丝毫的停歇过!郑玄老神自在的在脑中回想着中午的美食,眯着眼看着眼前一个个为了这部《商法》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人中骄客,若不是郑玄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水,众人几乎以为他们的这位主公已然睡着了。
郑玄不过是个转达韩非意思的中转,具体怎么去实施,还是要靠这些人,郑玄这方面也不擅长,再加上年事已高,也懒得去cāo这份心了,韩非也不许。
最后,郑玄还是搬出了韩非那听来的,源自后世的一些法律,这才堵住了众人早就因争吵而口干舌燥的嘴。虽然韩非对于商业法不是jīng通,但是,他毕竟是属于生活在那样的年代,大学的时候,法律,也是必修之课,虽然商业法涉猎不多,但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他韩非还是能作到的。随便舀出哪一条来也够让这些闻名于世、甚至名垂青史的大贤们呆愣良久了。吃过了晚饭,一直到定更时分,众人才在康成公连撵带赶下,这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了康成公的府上。
老人家要休息了!
之所以依依不舍,一来,是郑玄从韩非那转来的话语,对这些人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没听够;二来,康成公什么身份?那可是大汉儒学的大师,能多接触,这些人才不愿少接触呢;三来,韩非也是孝顺,他手上有一些培训出来的厨子,所做的皆是源自后世的美食,这样的食物,就是皇宫里的皇帝也是吃不到的,而能吃到的地方,如今只有三处,一是韩非的府上,二是韩馥那里,三来,就是郑玄这了,若不然,汉时的食物吃了七十来年,郑玄还有什么可回味的呢?
也造成了冀州的文武。一旦到了这三家,都不愿离开的根本原因。
……
“公与。没想到康成公家的饭菜与少主家中的一般可口,不若我们明天再来?”
“这不大好?”沮授虽然心动,但有点抹不开面子。
刘子惠一笑,“我们有借口啊,这《商法》……”
“哈哈,还是你老家伙鬼主意多!,只是,康成公年岁已高。咱们这般打扰,总是多有不妥啊。”
“饭菜又不是康成公亲手,自有厨子在,咱们少打扰老人家休息就是。”
“嗯,有道理!子惠,明rì当早早的叫上授,最好能赶上康成公家中的早餐。顺道,也能为老人家请安……诸位,你们的意思呢?”
“是极!现在我倒是有些羡慕公与那个臭小子了,能每rì跟在少主的身边,住在少主的府上,还有典韦那黑厮。身为少主的近卫,定然是没少吃过,竟然对咱们一点口风都不曾透露,着实可恼啊!rì后定要好好算计算计这家伙……”耿武道。
……
“阿嚏!阿嚏!”
正搂着韩非赏下的美女准备步入梦乡的典韦猛然间连打了几个喷嚏。
典韦虽然有家室了,不过。也就只有一个老婆而已,至今还没有子嗣。虽然知道典韦历史上是有后的,儿子名叫典满,韩非还是给典韦又找个几房的小妾,名为开支散叶,延续子嗣后代。眼前的就是其中一个,这次前往并州,韩非指令典韦带在身边照顾他生活起居的,若不然,以典韦那xìng子,说不得邋遢成什么样。
“夫君,你着凉了?”这女子忙将小手伸到典韦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胡说!俺老典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着凉过呢!肯定是哪个没有媳妇的混蛋在念叨老子,哼!准是羡慕俺老典能娶到这么多如花似玉的老婆……”
“夫君……”那女子动情的出声唤道。
……
“什么?韩非他将出任太原郡守?这是哪里来的消息?京城怎么没有半点的风声传出?!”
乍然听到韩非将要出任太原郡守的消息,张杨也顾不得去想那三百匹被劫的战马了,比起韩非出太原郡守这个消息,刘表的那点怒火算个屁!
没错,张杨确实是上党太守不错,但是,比起上党来,他更在意的是太原,那里,毕竟是整个并州的治所所在,繁荣程度,也不是上党所能比拟的,而且,他志不仅一个上党,又或是一个太原,他志在整个并州!
可如今,韩非居然要做太原郡守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只能将太原的驻军撤出,将太原拱手相让?至少,表面上必须如此!可是,已经到嘴的肉再让他吐出来……
张杨怎么想都是满心的不甘。
“主公,要不,将韩非他……”手下一员大将豁然站起,手中比划着一个割喉的手势。
“不可,不可啊……”张杨摇了摇头,道:“韩非小儿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动的,先不说他有什么能耐,单就他父亲韩馥,就不是我所能招惹的起的。那韩馥作俑粮草无数,就连袁公也要仰他的鼻息,我上党,更是要他冀州的粮草资助,才能与张燕周旋,真若是动了韩非而失去了冀州的粮草,单此一事,就祸大矣!没有粮草,我还舀什么与张燕抗衡?到时候,不止是一个太原那么简单,恐怕,连上党也难以保全了!”
“主公所言甚是,尤其是最近我境内有一支匪寇流窜,以至于粮草被大数焚毁,我军眼下粮草,更显捉襟见肘,此时,更不能得罪冀州。”一文士出声附和道。
“难道,就这么拱手送出太原不成?”武将的血,总是要热一些,一名武将很是愤慨的叫道。
“不让出太原又有什么办法?”张杨显得很是颓然,没办法,被人抓的太死,不得不就范啊。叹息了一声,张杨面sè又是一沉,哼道:“不过,想要在我张杨的手中这么轻易的得去太原,他韩非还是想的太简单了,真以为闹得整个并州,乃至全天下都知道,本太守就没有办法了吗?哼,壶关还是有我军把控,箕关守将也是袁公的人,他韩非想入太原,我看他能带进几人来!没有人,我看他还怎么掌控太原!”
“住公所言极是!”刚才那文士随着张杨的话声附和道:“如今太原上下,皆是我们的人,主公完全可以答应撤出人马,但各县官员却是不动,只要韩非小儿手上无有可用之人,太原还不是掌控在主公的手中!”
“哈哈,如此,让那韩非小儿坐了太原郡守,又能如何!”武将们齐声笑道。
张杨冷哼一声,道:“先让他得意,待本太守扫平并州时,就是那韩非小儿……”
“报!”张杨正说着,堂外忽然传来报事兵的声音,随着声音,一士卒跑进了大堂,来到堂上,跪倒称道:“报!报主公得知,裴喜裴将军率军归来!”
“裴将军他回来了?这么说,壶关的麻烦解决掉了!哈哈,诸位,随本太守前去迎接裴将军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