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伯俭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岂不是看轻我张翻不成?”张翻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本就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若不然,即便他是张杨亲近之人,张杨也断然不会使他来镇守壶关这等存在之地,尤其是,壶关在失去了一次之后。
刘温话中的意思,他哪会不明白?不过,裴喜他们带来的军队他做不了主,他自己这里原本壶关的军队还是能的!壶关若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哪怕他是张杨的兄弟也是一样,如此,也由不得他不着急!
当下,张翻急忙说道:“伯俭,别的军队我不敢说,但我麾下的将士,但凭伯俭你差遣,连我张翻也算在内!却不知,这些将士可是够用?如若不够,某将周围诸县的军兵也一并调来,全凭伯俭你的调度!”
“刘将军,裴某带来的军队,也随时听候你的调遣!”张翻大方,裴喜也不甘落后。张翻有张翻的顾虑,裴喜则是有裴喜的顾虑,张翻怕丢了壶关,裴喜又何尝不怕呢?单就一个损兵折将的罪名,回去就有够他受的了,若是再把壶关丢了......
张翻是张杨的兄弟,张杨就是再是倚重他裴喜,总亲不过张翻吧?真若丢了壶关,张杨不砍了他裴喜的脑袋才怪!
壶关,干系实在是太大了,壶关若是一失,整个上党并着太原,也就是张杨的整个地盘完全失去了屏障,就好象没穿衣服的少女**裸的站在色狼的近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所以,裴喜不能不积极。
其他诸将听这两人如此一说,忙是纷纷附和出声。赞成两人的决定。
“伯俭,你看......”见刘温还是犹豫,不说可以,也不说不中,张翻有点急了。追问了一声。
“这个......”虽然知道这个结局十有八九是这样,但是,刘温也没想到,过程会这么顺利!这下,反倒他有些犹豫了,毕竟他不愿参合的忒深。那样一来,对自己的脱身很是不利。沉吟了下,轻声问道:“诸位将军,刘某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斗阵,刘某也无必胜的把握。万一败了,还请诸位将军莫要责难才是,如若不然,请恕刘某无能为力。”
“刘将军但请放心,裴某既然将军队交给刘将军指挥,是胜是败,只要刘将军尽力了。即便将裴某带来的将士尽数折在这壶关的土地上,裴某也绝无二言!”话一出口,裴喜顿时轻松了不少,言语,也显得甚是爽快。
“我等也绝无怨言!”其他赶来支援的人也纷纷拱手言道。
“如此,那刘某就尽力一试吧......”
虽然,刘温对自己的小命看的比什么都重,但是,一想到能与鼎鼎大名的韩非,还有那个郭嘉较量一番。也是不禁热血沸腾。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刘温也不例外。
也可以说,先前那一仗。他败的不服!
若是能全盘按我刘温的计策来,又怎可能会败?
......
“禀众位将军大人,关内有一人求见,说是来助诸位将军大人共抗黑山贼的。”正这时,一名报事的军兵走了进来,连声禀道。
“哦?来助我等?你可看清楚了,此人什么模样?带兵几何?”张翻一皱眉,不解的问道。好象,除了裴喜等自家人以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帮手啊。
难道说,是匈奴人?
“回将军知,来人单人单骑,顶盔贯甲,使一杆银戟,年岁看上去不是很大,长相倒颇是标志!”
“单人单骑?哼,真当他是韩非、吕布了不成?一人之力,如何以助我等?”张翻烦躁的一挥手,冷哼道:“去,将其与本将军哄走!”
“慢!”正这时,刘温高声喊喝,缓缓地走到报事兵近前,和声问道:“某家来问你,那人可曾通禀姓名?”
“回刘将军,来人自称耿昶,字子舒,挟风茂陵人氏!”
“耿昶耿子舒......”刘温心中默念了一声,皱起了眉头,“挟风茂陵姓耿的可不多,前朝时倒是有那么一家,难道说,来人与那人有关系不成?”
听到报事兵言及来将之名,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这耿昶耿子舒之名,并不曾听过啊!刘温自信熟知并州乃至于周遍州郡各个成名之人,却也不知道这个耿昶耿子舒究竟是谁!而且,也不曾听说除了吕布以外,哪一个是使戟出名之人!
“刘将军,此人应该与那人有关系吧!”裴喜低头沉思了半晌,这才说道。
“哦?裴将军原何如此笃定?”听着裴喜口中的肯定意味,刘温也不禁感到差异,他又是怎么这么肯定这个耿昶和前朝那个人有关系的呢?
“刘将军,据我所知,挟风茂陵姓耿的,应该只剩下了一家,也就是前朝那位的后代,来人既然姓耿,想来差不了。”裴喜道。
刘温点点头,裴喜的判断与他差不多,想了想,刘温问那报事之人,““那人可曾还说过什么?”
“回贾先生,那人却是说过一些话,只不过,小的......小的一时间有些记不全了。”报事兵脸现惶恐,连忙跪倒回道。
“莫要惊慌,慢慢的想想,此人,可说过他的身世没有?”刘温和声宽慰道。伸出手,将这名士兵自地面上拉了起来,耐心的询问道。
“身世?”报事兵喃喃低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喜声说道:“回刘将军,小的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快说!”刘温面色一凝,急声问道。有身世的人?那样就好,如此,也能判断出来人的意图。
“回贾先生。众位将军、大人,那人说他乃是先帝光武帝麾下,建威大将军、好畤侯耿弇耿伯昭之后,还说……”
“你说什么?”刘温面色大变,上前一把抓住报事兵的双臂。大声问道。
休说刘温如此,屋内之人,闻言无不色变,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只剩下刘温的喝声回荡。
报事兵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和颜悦色的刘温,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吃得一吓,口齿也变得不甚清晰,含糊着说道:“他……他说……说他乃……乃是先……先帝光武……武帝麾下建威大……大将军、好......好畤侯耿……耿弇耿伯昭…….之后......”
“你可是听清了,并无半点的差错?”得到肯定,刘温还自不信。再一次的追着问道。
“小……小的听……听清了,确是……是这么说的。”
“用戟的?嗯……”得到了肯定,刘温反倒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问道:“你可是看清他手中的兵器,可是画杆描银戟?”
“画杆描银戟?”听到贾诩口中崩出这么一个陌生的词汇,报事兵顿时蒙了,那是什么东东?
一看报事兵的神色。刘温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暗骂自己,这不是对着夏天的虫子说冰一般么!“你不需紧张,好好想想,这个耿昶手中的银戟可是长有丈八,通体银白,单耳龙口凤尾......恩,没错的话,应该挂着金钱五色幡。”
“通体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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