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背上的王彧,因为韩非大力的一踢,在加上战马的摔倒,再也在马被上坐不稳,“扑通”一声,摔出了一丈多远,在地面上连连翻滚,好不狼狈!
韩非一戟砸死王彧的战马,在空中顺势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正跑到下面的战马马背上,紧接着,韩非单手一提缰绳,战马人立而起,韩非随手再向旁边一带,战马猛然抹转过身形,眨眼见,便载着韩非来到了落地的王彧近前。
寻常战马自然做不到如此,这一匹战马,乃是北方大草原上的马王,为乌丸所得,名为 “肃霜”。“肃霜”本乃雁名,其羽如练之白,高首而长颈,马之形色似之,故以为名。后人复加马傍曰骕骦,乃天下希有之马也。这匹白马,碧眼青鬃,毛卷红纹,四蹄立处,高下足有六尺,真论将起来,也未必就逊色吕布的嘶风赤兔马。
此马为乌丸一部落所得,本来准备进献给袁绍的,可先为中山国甄家所知,先一步花高价买下,送于韩非,名为嫁妆,其实,韩非的婚期还是一两月之后,实为巴结。
“别挣扎了!”
韩非凤翅玲珑戟在手中一顺,逼到地面上尚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王彧后心处,死死地将之压住,冷声喝道:“来人,给本将军绑了!”
顿时,涌过来几名士兵,将王彧自地面上抓起,抹肩头,拢二臂。将王彧捆了个严严实实,推推搡搡着向后方走去。
好厉害!
说起来烦琐,其实。这也不过是片刻间发生的事情罢了,到王彧被压下去,典韦、陈宫等人也只是才同刘岱的军队交锋而已,而韩非这霸道又不失灵活的一戟,却是深深的震撼住了史逵这些新投之人,没想到,一合擒王彧。韩非他真的做到了!
这也是王彧的武艺实在是不咋地,说起来,顶了天的也就是刚进入二流的水准。可如今是韩非,已是无限的接近一流的颠峰,再加上他手中这杆千年古藤做的兵器,更适合于叠力的手法。韩非也因深暗太极的原理。“凤落九霄”也只不过练出了五下而已,远不是九下,换一个人来,至少,他做不得如此的轻松。
韩非可不会去管他们怎么想,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在刘岱的那里。抬头一看,见此刻的刘岱已经跑出了甚远。不禁大急,高声喝道:“众将士。莫要恋战,全力解决对手,莫要让贼将逃了!”
喊的是贼将,而不是刘岱。
不管怎么说,刘岱的背后都是袁绍,真把刘岱给宰了的话……说实话,韩非虽然不怕麻烦,但也不想在大婚时就和袁绍真正的对着干了。灭了其军队可以,刘岱却不能杀,至少现在还不能杀。
话音落下,韩非一头扎进袁军的阵中,凤翅玲珑戟狂砸猛扫,就好象,他眼前的不是敌军一般,肃霜踏过,直撞得人影乱飞,残肢断臂比比皆是,但是,却见韩非的速度丝毫不减,如同风一般,深深扎入兖州溃散的大军大阵之中,向着刘岱逃跑的方向,直直追去。
“杀!!!”
两军交锋,早已经憋得不耐烦的急骤军,此刻,正是杀心弥漫之机。而刘岱大军,在性命受到了威胁之后,也爆发出了最后的一丝凶狠。先是虎牢,后是东郡,刘岱麾下的士兵,也多是经历的鲜血的洗礼,此刻,求生的**下,完全不顾身子的疲惫,如虎似狼的冲了上来。
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惨烈的味道。
可是,冀州大军的士兵,多为当年皇甫嵩留下,乃是真正的黄巾战场上下来的军兵,再过残酷的战斗,都经历过,又怎么会去在意眼前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袁军?一个个怪叫着,喊打喊杀迎了上去,只看得陈宫、史逵头皮一阵的发麻,好一群虎狼之师!
俗话说的好,天意如刀,难防难防。
还不待两军将士正面接触上,只见眼前“士气如虹”的兖州军忽然冲势一衰,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但是,不明白其中道理的冀州军,显然不曾注意这些,在他们此刻的眼中,怕是也只有死人与活人、敌人与自己人之别吧!
“兄弟们,给老子剁翻了这群杂碎,杀啊!”
典韦、张郃率领着一些“破军营”的兄弟冲在大军的最前面。
嗜杀的典韦,如同一尊凶神一般,哇哇怪叫着扑到一名兖州军士兵眼前,手中的短戟一甩,径直砸向对方,却发现对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随即躲闪不急,被典韦一戟砸为了肉泥一般的存在。
奇怪,刚才明明见这群兔崽子很凶的样子,此刻,这是怎么了?
典韦对敌人的毫不反抗,很是感到费解。
不过,他本就是粗莽之人,既然想不通,那干脆就不去想了,左手短戟一式横扫,再次向身边的一名兖州军士兵扫去,结果,大同小异,锋利的月牙刃,轻易的划过这名兖州军士兵的腰间,将棋斩为两段!
再是蠢笨的人,此刻,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典韦顿时心中一疑,看向身边,表情古怪的看着自己一方的士兵们个个英勇非常,砍瓜切菜一般,轻易的收割着敌军的性命,而敌军,却几乎是一点的反抗都没有!
怎么回事?
这是……在等死呢?
此刻,所有的冀州军大小将领,都被眼前的变故弄得摸不着头脑,脑袋转的快的一些人,此刻已经联想到韩非故意让敌军吃饭、休息的一事,只是,各中的原委,一时间,众人还想不清楚罢了。不过,如此轻松。将伤亡降到最低,岂不是更好?
韩非大军,好整以暇的一一收割着兖州军士兵的性命。就好似收割麦子一般,直线平推……甚至,反抗的微弱,几可以忽略不计。
看着敌军中纵横的那道红白色的身影,陈宫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好可怕的计策,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啊!奇怪。怎么不曾见过兵书上有所记载?莫非,这是主公他自创的计策不成?应该好好的记下来,日后向主公求教才是!
“兖州军的士兵听着。刘岱已逃,尔等尚在此拼命,为谁人也?还不投降,更待何时?”郭嘉一袭儒衫。长袖飘飘。手中的长剑,已经不知道饮过多少冀州军的鲜血,此刻,他那一身青色的儒衫,以完全变了颜色。看着眼前完全一面倒的战局,和那满面惊恐、痛苦的兖州军士兵,郭嘉高声喝道。
这年头的文人,可不比后来的书生那般。唐汉时期的文人,也都是有血性的文人。’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抱怨。以德报德。’”这年代的儒家,还不是后代的那些酸儒。若不然,也就不会有“犯我强汉者,岁远必诛”的壮志豪言了。
如今,战局已定,再杀下去,也是枉然,郭嘉深深的了解韩非的秉性,知道,能收降的话,尽量不杀,想到这,忙下了命令。
此刻的兖州军,哪还有半点的反抗之心,面对如虎似狼般的冀州军,再加上胃腹内如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此刻,也只有闭目等死。当听到,投降可以免死后,顿时,心中燃烧起了希望,忙不迭的纷纷跪倒受降。胃腹间的剧烈疼痛,直令他们,现在连说话,都变成了呻吟之声。
郭嘉有一句话说到了这些士卒的心坎里:主子都逃了,把你们都抛弃了,你们还效忠于谁?
更何况,集体的胃腹疼痛,甚至都有人怀疑,是不是刘岱他们在饭菜中下了毒!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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