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的道路,莫非想要挑起两军之间的战争不成?哼!若不给俺典韦一个说法,俺定叫你做俺老典戟下的亡魂!”典韦早就认出了三人中的两者,至于那个不认识的,想来就是那火龙岗的贼头,叫做赵超的那个了。
典韦?
这名字怎么好象是在哪听过呢!
周顺疑惑,可仔细的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在哪听过这么一号,想来,也是一无名之辈!想到这,周顺也不做多想,催马拧枪,脚道:“什么典韦,某家不曾听过!要怪,只怪你们带了不曾带的东西,拿命来吧!”
“哈哈!俺老典的话也不多,只有一言,送你上路!”典韦大笑着催动猛马迎了上去,待到得近前,右手轮动短戟斜肩带背砸了下去。典韦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前两日总算遇到点小鱼小虾,本就不过瘾,又给韩非抢去了许多,就更郁闷了,这次,韩非不出手,终于可以轮到他了,兴奋的他卯足了十成的力气,只有这样,才能出他心中的气吧!
“扑通!”
“咻聿聿……”
短戟挂定风声,破空而落,却是砸到了空处。典韦力量用的过猛,沉重的短戟带动着他的身子,险些栽落下马背。典韦连忙一按鞍桥,在马背上稳住了身形,勒出坐骑,纳闷的高声喝问道:“人呢?怎么没砸着?”
“典将军,后面!”本阵中的一名“盾卫”见典韦发愣,连忙出声提醒道。
“哈哈……”典韦闻声忙向身后看去,一看之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猛的一拨马头,扬戟杀了回来,“周顺,莫非地下舒坦?哈哈……拿命来!”
原来,周顺的战马不过是普通的战马罢了,又疏于战阵,典韦又憋得太久,这一次,杀意迸发,浓郁的杀意下,竟使得周顺的战马一声悲嘶,摔进了尘埃。周顺在没有防备之下,被贯落到地面上,摔出甚远,好是狼狈不堪。不过,却也阴差阳错的躲过了典韦誓在必得的一戟。
周顺方自地面上挣扎站起,典韦催马就来到了近前,依样画葫芦,同样的一戟再次砸了下来。望着势大力沉的短戟,周顺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一戟自己如何能架的开?
仆一感受到典韦那如实的杀气,周顺的心就凉了半截。
他是和麴义对过阵的,可是深知麴义的厉害,以他的本事,只走了两合,就差点被斩,要不是逃得快,怕是……
而这丑汉,竟比麴义看上去还要厉害的许多!
冀州,什么时候又冒出这么一位……
顾不得多想,千钧之势的短戟砸落,周顺自然是不敢硬架典韦这一戟,百忙中身子急向右边一闪,双手一合长枪,侧迎着砸来的短戟架了上去。
“当!”
“啊!”
两兵乍然相撞,周顺只感左臂上传来一阵的剧痛,枪杆不受控制滑出掌心,紧攥枪杆的大拇指应声而断,枪杆直接砸到其胸膛之上,周顺惨叫一声,只感巨大的力量直袭在胸口之上,百十多斤的身体应力抛飞而起,直直摔出两丈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