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欧蝶儿姑娘吧?”
抬起一脚将惨嚎不断的陈奉踢昏了过去,韩非随手解下自己的英雄氅,一抖手,披在了塌上少女的身上,将满眼的春光遮掩。
欧老汉说,他的女儿叫蝶儿,想来,十有**就是眼前这少女了。不过,韩非总觉得有点别扭,有点小不自在,欧蝶儿,叫起来怎么竟是如此的像后世英语里的那句“oh~dear”呢?
哦,亲爱的?
韩非不敢想下去了。
虽然,这少女也是极美,韩非不介意占点便宜。
但他是来救人的,不想被人当成色狼。
欧蝶儿已经绝望,直以为,不可能逃过被玷污的命运,就就在她最是绝望的一刻,眼见着那个禽兽就要压了上来,韩非突然从天而降……哦,是从门而入,一枪就将那个禽兽废掉,耳蝶儿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的不真实。
我,被救了?
一时间,欧蝶儿竟是呆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全展露在这陌生的男人眼下。
直到韩非的英雄氅盖到了身上,欧蝶儿才蓦地惊醒,俏脸“腾”地一下便是通红,手忙脚乱的抓着英雄氅,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蚊呓道:“小女子正是,不知军爷……”
“我是谁并不重要,是你爹让我来救你的,还好,保住了你的清白,”韩非说着,转过身去,免得欧蝶儿尴尬,又道:“此间是非所在,不是讲话的地方,姑娘还是找些衣服穿戴了,我们尽快离开。”
“嗯!”欧蝶儿低低的应了一声,正这时……
“少主!”
张郃的声音在帐前响起,随着声音,一道雄梧的身躯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儁乂,”韩非见状,连忙闪身到了帐门处,拦下了要进来的张郃,同时,急声道:“此间已无事,那个为首的家伙被我阉掉了,蝶儿姑娘也脱离了危险,你带着兄弟们把守此处,随时准备撤离。”
“阉了?少主这一下却是妙得紧!”
张郃先是一呆,随即赞了一声,又道:“尊少主令,郃这就去准备!”
韩非会心的一笑。
他之所以不杀陈奉,并不是不恨,相反,却是恨及,这才没有直接杀掉。在韩非看来,阉掉一个人,比杀掉一个人,更为解气。
直接杀掉,也忒过便宜了他。
而做不成男人,无疑,将是折磨陈奉一辈子!
欧蝶儿感激的看了一眼韩非,虽然被韩非看去了身子,但她也知道,这是无奈之举,毕竟,韩非是为了救她,事急从权。
但是,要是再被其他的人看去,那她,真的就不能活下去了。
这个年代,对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
当下,急忙在帐内找了些衣服,其实都是陈奉的衣服,虽然感觉很恶心,但如此关头,却也管不了许多,手忙脚乱的穿了一身,这才来到韩非的近前,微微万福,道:“欧蝶儿谢恩公救命。”
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沙哑,可能是这两日挣扎哭坏了嗓子,然,即便是如此,也是说不出的动听。
韩非点点头,道:“记住,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婢女,而我,乃是冀州牧韩馥之子,韩非,记住了吗?”
这也是郭嘉给韩非出的主意。
打抱不平,说出来是占了大义,但终究是和韩非没有半点的关系,韩非闯营杀人,那是**裸的打袁术的脸,虽然在大义上站得住脚,但是,其他的呢?
至少,韩非没理!
没理,就得创造理。
如果,欧蝶儿是韩非的婢女,那么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就算是杀人,也变得理所当然。
欧蝶儿也是冰雪聪明,虽然不知道韩非为什么这么说,但也知道,记住了,只会有好处,当下点头道:“少主,奴婢记住了。”
韩非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欧蝶儿,眼中闪过一丝的满意。
这少女,入戏还挺快的!
“好了,我们走。”韩非一转身,出了营帐。
欧蝶儿连忙跟了上去,她知道,自己现在还并没有脱离虎穴,而能不能脱离,唯一的希望,就在前面这人身上了。
冀州牧?
那是什么?欧蝶儿一脑门的雾水。
作为一个连村都不曾出过的少女,知道最大的官,也就是县令,又哪里会知道,州牧为何物。
临走时,少女路过昏迷的陈奉,抬起小脚,狠狠地在陈奉那流血不止的下体上,踹了那么一脚,登时,已是昏迷的陈奉“嗷”地一声,又醒了过来。
眼角余光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韩非,不由得夹住了双腿,忍不住的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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