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这一等,说不定会是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而这个时间段里,身为冀州主的韩馥,显然不是郭嘉认可的对象。
郭嘉的意思也很是直白,很简单,就是要韩非有一真正属于自己的基业。郭嘉没有要求这份基业有多大,但,这份基业的主人必须是韩非,也只能是韩非,而不是韩馥!
难道,就这么戏剧性的同郭嘉失之交臂?
韩非不甘心呐!
并不是不曾说动郭嘉,就因为这……韩非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他那便宜老爹,让他现在就把冀州让给他。
只是,他不能。
如此做,世人又将怎么看他?
不孝?
这个罪名可忒大了!
尤其是大汉以孝治国,“孝”之一字,已深入人们的骨子里,真要是有个不孝的罪名顶着,韩非敢保证,自己日后,将寸步难行。
他真的很想和郭嘉说,历史上刘备也是要地盘没地盘,人家诸葛亮也就那么追随了。
可问题是,郭嘉不懂这段历史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蓦地,韩非双眼一亮,内心的躁动眼见着平静了下来,只见他笑道:“若是非有自己的崛起之基,郭兄会答应吗?”
虽然不明白韩非为什么突然就平静了下来,郭嘉心中固然是好奇,但还是道:“自是答应!”
“好好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韩非兴奋道,他等的,就是郭嘉的这句话。古人重诺,有郭嘉这一句话,就够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郭嘉点头,随即奇道:“只不知,公子之基业,又是哪处?”
“并州!”
“并州?”郭嘉眉头当即便是皱了起来,道:“前并州牧丁原将军为董卓、吕布所害,如嘉不曾记错的话,虽并州现无官立之主,却实数董卓,而不属公子吧?”
“非看上的,那就是吾的!”韩非非常霸道地言道,说着话,抬起自己的右手,递到了郭嘉的面前。
郭嘉本欲嗤笑,却见韩非手掌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由一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解地道:“公子,这是作甚?”
韩非坚定有力地说道:“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我们击掌为誓啊!”
“可并州并不属公子……”郭嘉皱眉道。
“咱们击掌为誓,就赌并州是不是属于我韩非!”韩非目光灼灼地看着郭嘉,正声说道:“短则一月,多则一年,若并州归于我韩非,郭兄方才之言作数;若一年过去,并州还不属于我韩非,那么,郭兄或去或留,悉听尊便!”
“难道你想请韩州牧帮你打下并州?公子,大汉虽失威信,但是这般,恐遭他人诟病啊!”想来想去,郭嘉也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
“这个郭兄大可放心,非取并州,绝不会惹天下人之诟病,更不会动用冀州一兵一卒。至于怎么取,取不取得下,那是非之事,方才之言,作不作数,却是郭兄之事。”
郭嘉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沉声道:“如果一年内,公子真能如汝所说一般取下并州,嘉方才之言,自然作数!”
“郭兄真爽快人也,请!”韩非道。
“请!”郭嘉同样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眼中,满是严肃。
“啪!啪!啪!”
三击掌,誓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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