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我开了张药方,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没事儿,走吧。”我千恩万谢地出了门,老头还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记得每天吃早点,要不容易胆结石。”
我出了消化科感叹终究还是老大夫德艺双馨,要不是时间紧我真有心让他给我开几副中药调理调理了,我去药房拿了药,朱啸风那边手术也安排下来了,初定于五天以后,主刀大夫也就是一直接待我们的大夫,姓刘。
按例刘大夫给我们简单讲了一下手术的过程和术后注意事项,朱啸风和黄一飞都惨白着个脸,一左一右死死跟在刘大夫身后,刘大夫好笑道:“手术不大,放心吧——今天开始灌肠。”
朱啸风一听这俩字顿时脸色更加苍白,支支吾吾道:“能不能不灌肠?”
刘大夫道:“这怎么行呢?”
朱啸风抓住他的手道:“到时候就拜托你忍着点。事后朕有大大的好处!”
刘大夫奇道:“这跟我忍着点有什么关系?”
黄一飞插口道:“不是说怕你一犯呕吐出来吗?”
刘大夫又好气又好笑道:“这都谁跟你们说的?灌肠主要是怕手术过程中粪便沾上伤口感染。”
朱啸风一个激灵,好像这才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你们真要拉开朕的肚子,取走朕的腰子吗?”
刘大夫玩味地打量了朱啸风一眼,耐心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方面的顾虑——放心,这个一般不会影响夫妻生活的质量。”
黄一飞急道:“不疼么?我家主上虽然刚勇,可这活人取肾也太骇人听闻,我大小战场经历数百,受伤无数。自诩也难捱得下来。”
刘大夫这回像看外星人一样翻着白眼说:“我们有麻醉师。”
黄一飞道:“麻醉师是什么人?”
我在一边打趣道:“就是做手术的时候给你一根树棍子让你叼在嘴上的人。”
刘大夫大概是觉得这个说法很幽默,哈哈一笑道:“差不多。”
朱啸风那个脸瞬间由白转绿,虚弱道:“朕这次可真正是要九死一生了。”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趁机塞在刘大夫口袋里:“以后请您多费心。”
刘大夫在我刚拿出红包的时候就眼光老练地顺着信封的缝隙估摸出了里面的数目,眉开眼笑道:“这不合适。”
“合适合适!规矩不能破。”
稍即刘大夫警觉道:“这是我和麻醉师的?”
我说:“哪里,麻醉师那里我会另打招呼的。”
刘大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朱啸风说:“你就踏踏实实地等着手术,不过灌肠还是要灌的。”
……
下午我帮黄一飞买了洗脸盆暖壶等一些用品。再经过突击训练,这位大内侍卫统领已经有点特级护工的意思了。晚上小护士推着车进了病房。对朱啸风说:“灌肠!”
朱啸风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道:“你说吧,朕怎么着?”
“把裤子脱了趴在床上。”
朱啸风一愣,看看黄一飞,黄一飞问小护士:“姑娘,你还没嫁人吧?”
“没有,怎么了?”
黄一飞小声跟朱啸风道:“没办法了皇上,此事之后您也只能多纳一个妃子了。”
朱啸风苦着脸道:“是不是丑了点儿?”
这时小护士凶恶道:“快点脱。我事儿还多着呢!”
朱啸风只好依言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小护士把不带针管的注射器……你们懂的。虽然“爆菊”这个词近来使用频率很高,但是真正能体会其中滋味的毕竟是极少数。朱啸风今晚就有了这个荣幸。
小护士推完注射器说:“憋不住了再去厕所。”
朱啸风不等她说完提着裤子疯狂冲进厕所,顷刻间就听厕所里各种鬼哭狼嚎。
小护士抱怨道:“让你憋不住了再去,这样一会还得来一次。”
我终于也憋不住了,爆发出一阵响彻云霄的大笑。
等朱啸风灌完肠,我对他说:“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等你手术那天我再来看你。”
朱啸风经历了这一天的事情毕竟还是对我有了一定的依赖,迟疑道:“你……这就走了吗?”
“我多忙啊,这半天工夫那边还不定打成什么样了——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啊,我公私分明。”
朱啸风叹口气道:“好吧,朕也无话可说。”
我点点头,刚走到门口朱啸风忽然反应过来了:“你中午不走下午不走,你硬是看朕被灌了肠才舍得走啊……分割……豆子开新书啦,大家去捧个场,这家伙的趣味跟我是一样的恶啊,当然,可能最近不如我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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