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篌当时留下了自己的忠仆,并告诫他们只能在离此房十丈处建房居住,帮忙看管。自己人千万不能进来,更不可让外人进入,否则会有性命危险。忠仆们保护这处地方20年,等阎篌回来再由他自己接管。而当时答应阎篌保管这处地方的人,就是当时的管家肖山一家和几个仆从丫鬟。
战乱让中国的很多文物古籍流落海外,阎篌追寻并收集着这些流落的古籍逐渐明白了真相,20年间阎篌虽然没有出现,忠仆们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在苍莽山那里繁衍生息,为了保护少主交代的地方,和当地甚至更高层的政商黑道渐渐形成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甚至忠仆的后代们也慢慢的参与到这些社会关系当中,他们后来逐渐形成秘密组织——无。关于这个组织,也流传出许多的传说……
1891年秋的一天深夜,一个人影远远地走了过来。
“谁?!站住!这里是私人领地,禁止外人进入!”
“无”在空穴附近的势力已经固若金汤,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在遵循着祖训的严格训练中长大,知道他们守护的地方非比寻常,而且在等待少主的回归。
他们习武,学习最先进的科技,首领告诉他们,为的就是将来能够帮助少主做一番伟业。哪个少年没有梦想,不想干番大事业,他们严格的要求自己,在一次又一次这种看似简单却实则很考验他们才学的小事中,锻炼长大。
“呵呵,肖山还活着吗?叫他来接我。”一句简单的话,来人居然直接点出了首领的大名,几个巡夜的青年都是一愣。
“无”这个组织如同他的名字,存在感很低,无声无息渗透进社会上的各个阶层,上到高官,下到乞丐都有“无”的影子。组织还派出优秀的青年经营各种行业渗入商界,不但收集消息,必要时还会在金钱上帮助组织。肖山的为人更是低调务实,搞这么个组织也是为了有更多的权势来保护空穴。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告诉所有人对外一律不许提起他的名字,而肖山自己隐身幕后,坐镇苍莽堂——就是“无”的核心总部。
那个巡夜的青年,听到来人居然直接叫出首领的名讳,知道一定是认识首领的。他犹豫了一下,交代身边的人看紧,就跑去找肖山了。
“你等一下,我们通报一声,如果真有你说的这个人,我们会带他来见你的。”留下看守的青年说完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手上拿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宝刀,盯着来人。
其实20年时间一到,肖山就一直在等着少主归来,突然听到巡山的青年来报有人问自己还活着吗,心想顿了一下,难道是少主回来了?他立刻起身披了件外套就跑了出来。肖山虽然当年才40几岁,不过毕竟这几年年纪大了又搞了这么大一个组织比较操劳,所以身体大不如前跑的慢了点。
待到近处他仔细一看,少主!虽然少主走的时候才7岁,但是少主没变,还跟小时候差不多,肖山一眼就认出来来人,正是少主阎篌!当时阎篌走的时候,他还担心少主年纪尚轻,而且身份特殊,一个人在外面行走不安全,不过少主说他自有主张。再说肖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有他在反而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肖山这才打消了陪同阎篌出行游历的念头。
“少主?!是你吗?”肖山真的是日也盼夜也盼,终于盼到少主回来了!“少主,老奴还活着,你不回来老奴死不瞑目啊!”看着已经27岁长成大小伙子的少主,肖山顿感老怀安慰。主上,老奴没有辜负您,少主长大成人,而且健康俊朗。“少主,快里面请!”肖山带着阎篌来到苍莽堂,这里是肖山住的地方,周围大大小小几十户人家,都是当年留下来的忠仆的家眷。
“肖山,深夜回来,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可是很晚了,我也累了。”
“老奴省得,老奴这就安排少主休息,要不要吃点东西?”
“倒是挺想当年丫鬟青柳常做的荷花露,好久没吃了,青柳呢?还在吗?”阎篌笑着看向肖山。
“在在在,她嫁给了当时您的护卫彭戾,两口子就住在附近,我这就差人去叫她,他们都盼着少主您回来呢!呵呵!”说着肖山叫来了自己的随从,“安排人收拾主卧,少主回来了!还有洗澡水吃食都安排好,清淡点,大晚上的不能积了食。还有,着人去叫彭戾两口子过来,就说少主宣他们,他们就知道了。”随从领命就去办了,临走还瞄了一眼传说中俊朗非凡的少主,没办法,他是少主走后才出生的,没见过少主。
不一会就听到外面下人走动的声音,大家都特别好奇这个少主,据说少主走的时候才7岁,是独自离开的。大家都特别佩服少主,而且据说少主天生聪慧,什么都懂。大家兴奋的说着,争着抢着来送东西,都想看看少主长什么样。
这么多年肖山都在苍莽堂为阎篌留着主卧,那里是主子住的。肖山自己的院子不小,但规制绝对不敢超过主卧,而且位置在主卧的侧面,以示恭敬。
“少主?!您回来了吗?真的是您吗?!”不一会就听到彭戾和青柳两口子的声音,彭戾脸上有了皱纹,青柳倒还好,就是有些发福,毕竟他们都上了年纪。可是听得出来,他们都很激动。
“青柳,我回来了,好想念你做的荷花露啊!哈哈!”说着青柳泪眼涟涟的看着阎篌,上下左右的瞧。
“长高了,也长结实了,你想荷花露,呵呵,我这就给你做去!”说着青柳就扭身去了厨房,一边走还一边抹着眼泪。
“彭戾,你小子居然拐了我的青柳?”阎篌见青柳出去了,就开始调侃彭戾,臊的彭戾脸通红。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大家伙每天都努力操练,完成您交代的任务,就等您回来!”彭戾不善言辞,但是双眼冒光的仔细打量了一会阎篌,说道:“您长得跟当年的主上一模一样,主上在天有灵一定很安慰。”
“父亲……”阎篌想到了被砍头的父亲和大哥还有殉情的母亲,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释怀:“这是他们的命,无人能改,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不能逆天而行啊。何况,我还有我的使命在身,所以我活下来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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