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非是献媚,更多的是酬情的意味,毕竟他已经给得不少。
但也他却不能当做是在收的回报,他是在领情。
感情就是这样,送出去的与所收到的,总是不同。
他含在口中,衔着,既不咀嚼,也不吞咽。
她望着他,桃花眼仿佛在说话:“为什么,不吃下去?”
他也看着,一对猫眼好像是说的:“我怕化了!”
含在口里怕化了,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相距咫尺,不言不语,似已痴了。
老矮子还是没有知觉,幸好没有,如果他看得懂这一幕台词少得像哑剧的对手戏,他应该被气死。
这些年的夫妻生活都白过了。
几年下来,竟然找不出一瞬间这样的情趣,纵然能做百年夫妻又有什么意思?
尿桶也在麻痹状态,但他的绿豆大的小眼睛居然在转动,他竟然看到了他们这一幕戏剧。
而且他的双耳耸动,还在偷听。
他的肉身还真有些奇异。
尿桶此时还盯着他们的背影,对汪二爷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层。
尿桶对杏花嫂的状况一无所知,黎杏花本来就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女人了。
他完全想不到有四位千筋俅级别的高人正带着人马往这儿赶。
当陶李芬望眼见突然出现的桂花园时,惊喜比此前都大,她虽然还有些矜持没有跳起来大大地亲他一口,但她却往他嘴里塞了一口大的。
她也觉得这样的表达还很不够,但毕竟还没有那个,还做不出更亲密的动作。
以致于她都没有怪他不该将花园摆为心型。
她将他当仙友,却不知道仙友之间的情分应该到哪种程度,所以她只有尽量被动。
而他说她是仙友当然只是借口,他只把她当情人。
大碾盘之大,安得一六张双人牀。长生居所在的这个山湾,就叫做碾房湾。以前这里是修有几间大碾房的,现在败落得没有了。虽然大碾房没有了,大碾子也拆了,大碾架也只剩下最中心的石磴子,但还是没有人来打这块地盘的主意。
碾子坝和大碾盘无主,久而久之,人们已经习惯了将它们当成长生居的一部分。在过去,整个忧乐沟,就只有这么一家大碾房。
碾子坝之所以能保留这么久,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整个晒坝都是用相同大个的石礅子面起来的,每一个石礅子,最少也要十六个抬匠组成的班子才抬得动。
大碾盘也是几百年的古物了,是用马牛为动力,拉动碾子碾米磨面用的。被彻底淘汰也不过才二十年的时间。大碾子还能用的年代,都是他们矮子家在看管。
都是老矮子守着矮子玩着矮老太爷躺在碾子上晒太阳。
据传说,矮子家族,从来没有过女孩子出生。
也就是这个原因,数百年来都没有任何一家搬来与长生居为邻。
PS:喂他一口月饼,我要写一千字,不知可不可以。即便加强了可读性,水不暖月还是一部小说中的诗。玄幻因素,灵异因素,科幻因素,仙侠因素,和异术超能,都是很诗意的因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