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郇明墨的话,陆月夏更加担忧的看着郇明墨了。
她怎么也没有办法看透这个男人,纵然他对自己说了他心里的感受,可陆月夏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去搞懂他真正的心思。
郇明墨伸手抚平陆月夏紧蹙的愁眉,牵起她的手,朝湖边走去。
“与你第一次见面之时,我总觉得似乎在很久以前,就跟你见过。跟你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这种感觉愈发浓烈。”
停下脚步,他转过头看着陆月夏,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陆月夏记得在她嫁进太子府的那天,好像郇明墨是有问过她这么一个问题。
可是,她从出生以来,一直都呆在宰相府里,又怎么可能会与郇明墨见过呢?
尴尬一笑,陆月夏说:“可能是我平日里去寺庙上香时,和您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您将这缘记下了,而我却没有注意。”
似乎很满意陆月夏的答案,郇明墨轻轻一笑,点头回了句:“或许是这个理罢?”
两个人站在院内的小径上,郇明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牵着陆月夏一路朝湖边走去。
“过半个月,我要受父皇之命,去江南办公。你也跟我一同去吧?”
“嗯?”
陆月夏怎么也没有想过郇明墨会带上自己一同外出,不由感觉惊讶。
疑惑的望着郇明墨,她问:“我不在太子府里,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把你一个人留在太子府里,我才会担心呢!”
看出陆月夏有些担心,郇明墨微笑着宽慰道:“此次去江南,染姬也会与我同去。到时候,真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太子府里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和染姬又不在身边,也没人能保护你的安全了。”
见陆月夏依旧愁眉紧锁的,郇明墨安慰道:“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对上郇明墨暗沉却倍显温柔的双眸,陆月夏也跟着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好!到时,我同你一起去。”
“嗯!”
两人就这样一路聊着,在院子里悠闲的散着步。
从陆月夏进入太子府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与郇明墨在清晨散步,聊天,感觉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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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盈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好像手手脚脚都不是她的了。
哦,不不不!不止是手手脚脚,连她的身子都不是她的了!
她原本以为花逐月是逗她玩儿的,最多将她绑在树上倒挂三四天而已,可是谁知道这一倒挂就倒挂了半个月。
她感觉头晕脑胀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嘴里还气愤的碎碎念着:“我花山盈发誓,如果我被放下来了,一定会找机会弄死我大哥!他简直太不是个人了,哦!不!他简直太不是个狐狸了!”
骂骂咧咧的将话刚刚说完,花山盈只感觉头一晕,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在下坠。
还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已经摔在了地上,发出惨痛的嚎叫声。
“哎呦!好疼啊,好疼!”
因为被倒挂在树上倒挂了太久了,花山盈一时没有缓过神来,只是手早早已经抓狂的抚摸着被撞得发疼的屁股了。
从地上爬起来,她转头就准备破口大骂的,可等她看清楚来人是花逐月的时候,整个人就像吃了瘪一样悻悻的闭上嘴了。
花逐月看出了花山盈的心思,便故作严肃的问道:“怎么?呲牙咧嘴的,难不成你还想捶死我不成?”
花山盈皱着脸,一脸憋屈的从地上爬起来。
摸着自己发疼的屁股,她低头嘟嘟囔囔了一句:“哼!要是能捶死你,你他爷爷的还能活几万年?”
“什么?”
抬起头,花山盈见花逐月不知道在何时已经阴云满布了。
见花逐月正阴脸瞪着自己,花山盈当即惊恐的在心里嘶吼了两声,可表面却傻兮兮的笑望着花逐月。
“哎呀,哥哥!你看,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想死了你!”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真的去死一死吧!】
“呵呵,你想我来放你下来吧?”
被花逐月说中了自己的想法,花山盈只能笑的更加谄媚了。
踮起脚尖朝后看了看,花山盈发现这山上除了自己和花逐月之外,并没有其他人,便好奇的瞪大了双眼,问上一句:“哥,你不是说要将那位小美人儿带回来,才会过来这里吗?怎么没有见小美人儿啊?”
“这不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吗?”
听到花逐月的话,花山盈立刻将到处寻觅的眼神收了回来,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诶?什么?”
看着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的花山盈,花逐月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了。
朝花山盈走近了两步,他卖弄似的问:“想下山去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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