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到底保护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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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年龄。”带土回答道“我见到的波风水门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波风水门在我那个世界已经死了。”

    “死了！”自来也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按照你的意思他不是四代火影吗？以他的天分，当时的实力肯定超越了我们才对！”

    “啊，这是对的。”带土点点头表示肯定，但是随机却露出一个复杂却又冰冷的表情“不过他的确死了，是我亲手逼死他的！”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出乎意料的，水门面色不变，只是疑惑道“你为什么要逼死我？”

    “因为你阻碍了我，所以你必须死！”带土身形一动，几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已经手持苦无架在了水门的脖劲上。

    “水门！”

    “小鬼！”

    “冷静点！”大蛇丸冷喝一声，将另外两个拉住。

    “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能见到你啊。”带土将水门亲密的搂在怀里，头近近的靠在他的耳朵旁，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朵，让水门的脸色微微泛红。但是脖颈处的冰凉却告诉他，只要对方稍稍一动，他就要身首异处了。

    “从见到你，逼死你以来如今已有四年，波风水门，你果然是个危险的男人。”带土冷冷的道“年纪十几岁就可以将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飞雷神之术完善并开发到更高阶段，做事滴水不漏不说，你的领袖魅力也超乎常人。”

    “无论是面对谁，我都未曾有过如此感觉，哪怕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有时候也必须得乖乖听我的。但是波风水门，你却给了我危机和无力的感觉，你让我感觉到了你的威胁，也感受到了你天赋的强大。”

    “滴水不漏的作风，极致的木叶归属感，温柔与冷酷交错的性情，强大至极的人脉，宛如六道在世一般的天赋，你就如同那完美至极的神祗一般高高处在天空的高端之上，让我等仰望。”

    “你说我到底该对你如何呢？”带土斜眼望去，却见水门依旧面色温和，天蓝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看。

    “你不会杀我。”半晌，他自信的开口。

    “哦，有趣，为什么？”带土冷笑。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杀意。”水门露出一个笑容，让带土感觉仿佛一抹温暖的太阳缓缓升起，散发出淡淡的光和热。

    “你为什么总能让人无能为力呢？”带土叹息一声，收起了苦无一脸复杂“这是第二次了，我总是不能对你狠心，水门老师。”

    “水门···”对面三人一脸诧异。

    “老师？”水门第一次瞪大了眼睛，纯净的天蓝色眸子里荡漾出点滴波澜，呈现出孩童般的纯真，还带着点点惊讶。

    “没什么不能说的。”带土转过身去道“按照辈分来算，我是你的弟子，不过我成为你的弟子的时候，你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上忍了。”

    “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吧，是否和我做这笔交易。”带土朝着门口走去，似乎是准备离去了。

    “等下！”水门开口叫住了带土。

    “还有什么事情吗？”带土头也不回的道。

    “如果未来你是我的弟子的话，你是怎么看我的？”水门问了个很怪异的问题。

    “这的确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带土顿了下了脚步，他转过头来，陷入了回忆“你是个完美的男人，无论是脾气，实力，还是人脉，你都是完美的。”

    “但是。”话锋一转，带土望着水门道“如今想起来，我倒是觉得你是笨蛋。”

    “诶？”水门愣了。

    “火影，真的就让你们如此憧憬吗？在我看来，三代火影如今被长老团困住，一直到后来更是处处忍让，为了村子，你们拼命，你们努力，你们甚至把命都贡献出来了。的确作为火影你们很合格。”

    “但是作为人，你们是不合格的！”带土冷冷的道“你们无私的爱，给了家人莫大的负担，三代火影因为职责失去了自己的大儿子，而二儿子也出走，而你在被我逼迫战斗的时候，木叶有很多隐藏实力都未曾出来帮忙，致使你最终消亡。”

    “至此，你的儿子过上了极为痛苦的生活，而你们却是用自己的完美来逃避责任！”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我是火影，我要保护大家！”

    “木叶是什么？火影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一个村子赔上性命，而里面的人却从没有为你的死而悲伤不说甚至高兴异常。而所谓的民众也因为高层的话语被控制走向，英雄不再是英雄，反而变成了过街老鼠。”

    “这所谓的木叶，这所谓的火之意志，有守护的必要吗？”

    “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而已。”带土淡淡的道“你的想法我一开始是不理解，如今也依然不理解，但是我感谢你，水门老师。”

    “什么？”

    “老师，你总是以火影为最大目标，从而总是忽略很多。你的朋友，你的家人，包括身为弟子我们。”

    “起初你给了我们美好的希望，但是很可惜，你总是在关键时刻晚了一步，总是如此。到最后，你的朋友死了，你的家人死了，你的同伴死了，等你坐在火影的位子上的时候你是否发现你所熟悉的人已经一个个都不在了呢？”

    “我感谢身为火影的你是我的老师，因为拖你的福，我经历了一番所谓希望与绝望的现实，从此···”

    “我就放弃做火影了。”

    “而你，我的老师。”带土说到这里，走到了水门的面前，看着那双纯真的蓝色眸子倒映着他讥讽和嘲笑并存的面孔。

    “到最后，就算是你成为了火影，我想问下。”

    “多年以后，等你坐上火影之位时发现所有熟悉的人都不在了，那么我问你···”

    “你到底是保护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