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竟然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他躺在一间不大的病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还有一些落后的医疗设备。那是秃山镇唯一的医院,不,应该说唯一的诊所。
因为白泽为镇民们除掉了王叔这个犯罪集团,因此广受欢迎,镇子里的诊所也因此免费给他进行了治疗。
事实上,也没有进行什么治疗,甚至连伤口都没来得及处理。因为白泽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所有的伤口都已经自动愈合了,甚至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因此医院就只提供了睡眠的基本条件。
珊瑚和爷爷的伤都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谢波就有些遗憾了。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也是,他又没有白泽的超再生能力,身中好几枪不死才怪。
谢波死后的当天就安葬了,白泽因为躺在医院里睡觉而没有在场。不过,他对谢波的看法,也不得不有所改变。
真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是他牺牲掉自己的生命而救下了珊瑚。如果没有他的话,恐怕死的就是珊瑚了。
醒来之后,在镇民们热情的邀请下,白泽抱餐了一顿。一些镇民感动得甚至拿出了珍藏已久的腊肉来献给白泽,白泽毫不客气的全盘接收了。
甚至还有些人打上了白泽这个人的注意,他们想,要是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白泽,以后在镇上连走路都要抬头挺胸了。
当然,白泽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那是一塌糊涂。无论那些打注意的人怎么明示暗示,白泽都开不了窍。
当天下午,在镇民们的迎送下,白泽踏上了前往西兰国的旅程。
来迎送白泽的人有很多,基本上全镇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来了。密密麻麻的站在镇口,看上去就仿佛是送将军出征一般。
见白泽即将离开,人群中的珊瑚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忧伤的表情,眼泪也不禁浮现出来,身后的爷爷正用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白泽转头,刚好看见了正在掉泪的珊瑚,于是上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怎么又哭了?爱哭鬼。”
珊瑚抱住他,几乎又要哭起来,过得片刻,“你不要走了好不好?留下来好不好嘛?”
白泽用手抓了抓自己后脑,很为难的说道:“不行呀,我可是要成为异尊的男人,我必须得实现这个梦想才行呀!”
听到这里,珊瑚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退后了一小步。她知道,白泽并不是再开玩笑。而且她也相信,白泽一定会成为异尊的。她也清楚,对于白泽来说,这个梦想是多么重要,因此她没有再挽留。
白泽露出那副整洁的银牙,自信的对着珊瑚笑着,并朝自己竖立起大拇指:“放心吧,我会成为异尊的!我也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天天都吃到肉的!嘿嘿……”
珊瑚一听见这话,反而感动得更是哭了起来。她将手背贴在了嘴上,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串,小小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她将手背死死按在嘴上,似乎是要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音来,惊动了其他人。
白泽显得慌乱起来,这女孩子一哭,他就会手足无措。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真的吗?”听到这里,珊瑚这才挂起了一抹勉强笑容,一时间又哭又笑。
“恩!”白泽爽快的答应道;与珊瑚再说上几句话,接着对着大家摇晃着手:“那么,大家,我就走了,拜拜——”
白泽一边招着手,一边扛上一袋大家为他准备的食物,便踏出脚步,眉开眼笑的朝前方走去。
所有人都在朝他挥着手道别,还有些人在后面吼道:“一路上小心……有空常回来哟……我们镇随时欢迎你……”
才走出没有几步,身后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望去,珊瑚正喘着气小跑过来。
白泽眨巴着眼前:“怎么了?爱哭鬼。”
珊瑚来到白泽面前却是低下了头,表情有些羞涩,又有些尴尬,她的俏脸上出现一丝晕红,哽咽了半天,终于吞吞吐吐的开始说了起来:“白泽哥哥,我想……我想……等我长大了,等我长大了……我想……”
说道这里,珊瑚却是鸦雀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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