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说好,种坏一颗仙菜,切你一根手指,手指不够切脚趾,脚趾不够切丁丁!”
“别呀,种菜不是我强项,换个工作,种药种菊花行不?”陶弃惊恐道。
“没药没菊花,种ma种猪干不干?”公孙二娘诡异地娇笑两声,飞逝而去。
“天呐,难道这本书要恶搞到底么?成绩很仆了有没有?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快意恩仇的日子啊。”陶弃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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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桑府,孟州,花藤县,晨钟山庄,姜老太爷容光特别焕发,因为今天是他二百五十岁大寿,各方宾客云集,就连般若道场的大知客都到了。
般若道场,那可是中型门派,而大知客在道场的地位,至少也是前五,这面子太大了。
当然,这面子稍微有点贵,姜老太爷前后捐给般若道场的香火钱,已经不下五千仙币了。
“各位,我姜某人能有今天,我要感谢很多人,首先是我的父母……”姜老太爷用恰到好处的颤音表达着自己的激动。
“我想,你首先应该感谢的,是那些死在异星的矿奴。”一个冰冷,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
大门口站着一个银衣人,鼻梁挺直如剑,眉锋如剑,目光如剑,甚至只看他头顶的发髻,都会想到剑。
被一种说不清的气场所慑,大庭院中上千宾客,瞬间安静下来。
“阁下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山庄高手们最先反应过来,纷纷跃出。
“我是替天行罚者,今日要杀姜至善,阻我者,即是逆天,皆为应劫之人!”话音如剑,将数十人硬生生逼得左右分开。
“好大的口气,何方邪魔外道!”“当我们这么多人是假的?”“白龙三英在此,速退,不杀!”
十几个气度不凡的宾客飞身而出,有人还祭起了法器。
表现好些,以姜老太爷的慷慨,事后自然会有红包可拿。
“姜至善把数以百计的百姓骗至异星采矿,无一生还,周边三县无人不知,你们真要帮他?”银衣人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情绪。
“这世道,一个人善事做多了,总会遭嫉的,我虽不在江湖久矣,然江湖总有关于我的流言……”姜老太爷叹息。
“不错,谁会相信姜老太爷是那种人,他差那点钱么?该死的造谣者!”拦路者们喝骂着,扑向银衣人。
“逆天者,杀!阻我者,杀!”银光暴涨,直贯中堂,十余宾客瞬间化为碎尸!
“伤天害理者,杀!”剑光已至姜老太爷面前,堂堂还神后期的晨钟庄主,竟然被这一剑震傻了,一动不动。
“阿弥陀佛!”一只金色手掌挡在姜老太爷前方,接下这一剑。
“阁下可是近日名声大噪的‘星辰之剑’冷箫画?同在智慧树下,还望给我个薄面,在下般若道场慧远。”中年僧人沉声道。
“即使我儿子站在面前,我也,剑出无回!”银衣人的声音,还是如剑一般冷峻,无波!
剑气,提升,五倍!
金色手掌碎裂,四尊金色大佛却平空出现,将姜老太爷围在中央。
大佛皆高十丈,分别作思想者相、烦恼相、慈悲相、愤怒相!
慧远本身境界还修不出法相,但拥有这四件套的佛像法宝,配以“诸相法阵”,俨然自成一界,银衣人无匹的剑气受阻!
“阿弥陀佛,冷居士,大家各有教区,即使姜庄主有罪,也应由般若道场来裁定,即使贵门的上院阇那道场,也不应插手!”三尊佛像同时开口,声音震得瓦落如雨。
手撑下巴做思想者状的佛像忽然喝道:“地下!”
为时已晚,佛像后传来姜老太爷的惨呼,接着是一声爆响,肉末四溅!
四佛像中央,竖起一柄三丈石剑,傲然耸立,仿佛是一种挑衅。
“冷箫画!你可知这一剑,令我佛门每年损失多少功德!那些矿奴的孤儿寡母又找谁赔偿!今日,我只能将你镇压了!”四尊大佛全部化为愤怒相,吼声如雷,八臂化为八千四百臂,遮天蔽日向那银色身影盖去。
银衣人淡漠地望着漫天佛臂:“佛祖拈花,是何花?”
四佛像齐怔,然后同时道:“金婆罗花!”
银衣人摇摇头:“剑人……”
“做什么骂我,有你这么辩经的么!”四佛像怒吼。
“合一!”银辉乍闪,从八尺变三尺,从三尺变毫末,待八千佛臂重新压下时,已经没了影踪。
剑人遁!
“冷箫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必上告智慧树,扣你们功德,判楼罗门入魔!”方原十里,尽能听见慧远的狮子吼。
“扣就扣吧,反正有那牛鼻子和奸商顶着。”天空中驭剑飞行的银衣人,若无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