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妙,你这弟子身上的煞气可不小啊!”衍月掩唇一笑。
“不比初寒。”灵妙亦是巧笑嫣然,二人对视中一股微妙的气氛蔓延。
而场上,林清失去焦距的双眼正紧紧地盯着孟初寒。
孟初寒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而那狩猎的正是林清。
“想要杀了我?”孟初寒舔舔嘴唇,眼下的泪滴状胎记越发嫣红似血。
林清没有说话,实际上她现在属于人类的理智几乎已经消失殆尽,脑子完全被杀意主宰!
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原本握在手中的飘带被丢在脚边,林清身子不断的晃动着,纤细的蛮腰就像是一只灵活多媚的蛇,踩着诡异的步伐攻向孟初寒,孟初寒见状,却并未还击,只是不断地躲闪着她的攻击。
这种诡异状态的林清竟然让金丹大圆满的孟初寒产生了一丝危机,随着林清的不断进攻,孟初寒嘴角上翘的角度越来越大,最后,在林清附着寒气的双手抓破他右边脸颊时,孟初寒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这才能让我正眼看你!”孟初寒一抹血迹,眼中的兴奋越发浓重。“便陪你好好玩玩吧!”说完,手中玉笛一转,置于嘴边,呜呜得吹奏起来。
那笛声清越无比,似是诉说,似是引诱,就像是一个春闺中的少女,正双目含情凝视远方。
“呵,初寒的音攻之术越发精妙了。”灵妙摇摇折扇,漫不经心地说。“他的悟性果真不错,衍月后继有人了。”
“灵妙是在说笑?我为何会在此处,别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不知想到什么,衍月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阴霾之色一闪而逝。可随后又笑了起来:“灵妙,若是我的寒儿得胜,他要做什么,你当真不会阻拦?”
“自然不会。世人谁会不知,天机一诺?”灵妙以扇掩唇,眼底晦涩不明。
“咯咯,我当然知道灵妙最重承诺,只是小清儿是你心心念念的宝贝弟子,我的寒儿要做什么自然要征得你的同意啊。”衍月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可人的邻家少女,眼中一片纯真。
“本君当然不会阻拦了……”灵妙似笑非笑。“你在担心什么?”
“寒儿是我唯一的弟子,担心也是常理。”衍月甜甜的笑着。
“衍月何必担忧,儿孙自有儿孙福,初寒天资过人,又是心无旁骛,求的正果是指日可待。”流月淡淡得说。
而一边坐着的白茗烟却是自顾自地享受着傀儡美人的服侍,也不管一边几人的暗潮,眯着眼看着场上的比斗。
林清被孟初寒的笛声弄的一愣,随后便陷入了一股古怪的情绪……
自己,是谁?林清?不,我是白清儿……属于林清的意识渐渐模糊。半晌之后,她却已然成为了白清儿,那个自幼飘零,孤苦无依,最后沦落青楼的悲情少女,而那个男子就像是自己唯一的救赎!
“清儿……”白清儿听见有人温柔的呼唤着。
谁?谁在叫她?
“相思无穷极,绵绵无绝期……”那个人温柔的拥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初寒……”她听见自己这样叫着他。
初寒?孟初寒?那是谁?白清儿心中有些困惑,可随后又陷入了那滚滚情潮。
“清儿,待我高中,我便替你赎身,娶你为妻可好?”名为初寒的男子亲吻着她的眉角,言语中的情意像是要湮没她一般。!
“好!”她听见自己这样说,那么羞涩,那么柔魅。
那初寒走后,白清儿便开始了遥遥地等待。她是烟雨阁的花魁,花魁,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可她却相信,初寒会来替她赎身。
两年,白清儿就这样在等待中度过,偶尔她也会迷茫,这真的是她?而那初寒,真的是她的良人?可随后,她却是暗中恼怒,自己怎么能怀疑初寒呢?
而后,又是两年,白清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红遍天下的花魁娘子,两年时间,足够一个新人取代她的地位。
前任花魁娘子在烟雨阁中异常尴尬,她拒绝了所有想要替她赎身的人,安静地等着初寒……
可是,那个叫初寒的男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一个来自京城的男人点了她的花牌,无意中说起,当今的新科状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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