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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我感叹着,美作就带着他一贯迷人的微笑向我走来:“洮砚桑,真是有缘呢,这算是第二次见面拉,可以把你的通讯方式给我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道明寺已经恢复了精神的缘故,美作小哥把注意力移到了我身上,这人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现在还能如此淡定的把妹,不过看在他居然有这么高的觉悟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泡一下好了。
“啊…美作…美作桑”脸红、害羞、结巴状一起上,萌杀不解释。
“呵呵,洮砚桑真是可爱,怎么比刚才还紧张了”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羁的浅笑,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透露这无奈,说完,他的手便落在了我的头顶,轻轻的揉了两下。
“喂,玲!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还想着泡妞啊”道明寺的大嗓门引来众围观后,他们才恍然大悟状的发现原来这个牢房里还有个女的。
我擦,真害羞。
“现在最重要的是应该想办法弄清这些人的目的”清冷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转头一看,原来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花泽类,此时的他眼神清明,一点也没有之前在飞机上那种一路睡眼朦胧的样子。
“的确,还有一点,得把这里的情况熟悉一下,以防万一”西门总二郎接着花泽类的话说了下去后,接着便朝不远处的白马探看去“看来我们是时候借助一下白马警视总监的力量了”
后来,在一番无聊的试探分析之后,所有人都围在了白马探和服部平次的身边,然后众人就坐下来商量下一步在我看来更加无聊的策略方案。
终于,在我快睡着的时候,脑袋再一次给力的发作了。
【法兰·汉默将军--美国海军陆战队准将,身经百战,获得多枚奖章,曾参与越战、海湾战争等重大战役,正义感强烈,但是对于国家疏于照顾那些过去曾挥洒热血奉献生命的军人而有所不满。他带领部下劫走了15枚新式VX毒气弹,汉默凭毒气弹和人质向国家要1亿美元,为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海军陆战队员阵亡士兵作赔偿金。】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啊我去,你特么能明确点说明一下我能做什么么?这特么看上去不像是想让我单挑法兰·汉默的样子,我要个准将称号也没用啊,那是偷毒气弹?还是去抢一亿美元?或者其实帮忙干掉美国政府?
相对于以上的几个假设,还是面前这些秀色可餐的美男对我的吸引力大。
不过,在面对的是一群呱噪的美男的时候,我表示,很无力。
“服部桑,你说的这一点行不通,这里之所以被选作美国政府关押重症要犯的监狱就在于它四面峭壁深水,联外交通不易,即使我们侥幸逃到外面,在身上也没有通讯设备的情况下也不能能连接跟外面联系”
“嗯,听白马桑的分析,别说能逃到外面,恐怕连这扇铁门我们都打不开”
……
“进来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地形,除去在前方的大门外,其他地方都是被堵死的,根本没有出路”说完,白马接着道:“看来只能从这个凝土墙着手了,每个混凝土墙上都有一个通风口,这块地方土质最松,应该挖的开”
“那我们要挖多久?,用什么挖?”红发少年再一次惊着了。
“这个…就目前来看,我们手上能用的东西都被收刮了,用手的话,在挖的开的前提下,我们这么多人,不吃不喝挖3天应该够了”
“白马桑的这个假设明显不可能实现,没有道具只靠软骨组织根本坚持不了一天”服部平次冷静的分析道。
……
“如果有这座岛的制作图就好了”白马探感叹:“不过现在即使没有图也可以肯定,大门是出去的唯一出路,但是这大门是重要地段肯定戒备森严,而且作为监狱的最后一道保障用外力肯定打不开,得想办法拿到大门的控制器。”
“可是,即使我们成功的拿到了控制器,我们也不可能游过那片有鲨鱼的海吧?”迹部补充道。
“这很简单,只要找到一叟船就可以穿越片海域”
“对于白马桑来说真是简单,那船呢?这些人过来用的是飞机!本大爷可不认为这些人会带着这些武器划船过来”
“他们用的是军用飞机,没有调令是不允许开的,再说我们之中有人会开飞机么”
……
“飞机这个暂且不说,现在先说船吧,只要用五十件橡胶布雨衣和胶水,就可以粘合一个充气筏,用手风琴可以改装风箱充足气,再用上胶合板,完全可以自制船桨。”思考了一会,白马补充道:“不过这只是设想,没做过实验。”
“这些东西到的确是很容易能够找到,可即使白马桑说的设想成功了,那些东西组装成了一个充气筏,可是能坐上去的人数也最多不超过10个”
“而我们这里的总人数至少超过三位数”一直没有开口的西门接着道:“而且别忘了他们手上有枪支,就算是不懂机械的普通人,有危险性武器时也不能掉以轻心,更别提是身经百战的专业军人呢”
…………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一阵阵混乱的枪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经过走廊在整个牢房中回响,也打断了打断了众人的交谈。
有人闯了进来,看来是能出去了,特么事情终于变得有点意思了。
“哼,有时间在这里想怎么逃出去,不如想想待会怎么整治这帮该死的美国兵”这场枪战让道明寺以为是家里的人前来救援的信号。
“现在是美国时间4/18 17:30,距离我们从日本到旧金山的飞机航班的班次到达时间整整过去了十一个小时,看来各大家族的人也差不多都应该接到我们失踪的消息了”美作环着我肩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肯定的说道。
“呵,希望如此”白马探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神情张狂的道明寺。
时间在等待中一点点过去,就在道明寺焦躁的再次发飙前,关着的铁门被打开了。
众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个个冲了出去。
出了监、禁的地方,以为希望就在眼前,可是,落在众人眼中的却是一片血海。
通道的出口被尸体堵住了,那些尸体上已看不出原来的军绿色,四周的断壁残垣诉说着战斗的激烈。尸体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敌我。众人沿着被血染红的路一直走,就到了监狱的浴室处,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死尸倒在地上,墙上更是一片狼藉。
即使表现的再成熟,也不过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当看到这样一副残忍的血腥场面时,道明寺和花泽类扶墙呕吐。剩下的人有的被吓的呆滞在地不敢前进,有得尖叫哭泣,其余的则在反映过来后往后面狂奔逃窜。
现场中目前为止还作临危不乱状的就只有我了,就连看惯尸体的服部平次和白马探在这样的画面后也不约而同的倒退了几步皱眉不止。
所以,很自然,接下来我便接受到了两道复杂且犀利的眼神洗礼。
我很无辜好么?特么人又不是我杀的,你们用那么具有穿透性的眼光看着我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