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快要过寒假,学生的心思早就飞出了学校,却闹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索性看见童谣尸体的就几个学生,也并没有近一步的扩散,虽然不少人都在揣测,也闹的人心惶惶,但毕竟没有见到,学校还是能压一压的。
童谣在学校里是人缘相当不错的学姐,与她交好的女人更是不少,这次她出了意外,让那些平日里对她诸多问候,却在她最后时刻落井下石的人提心吊胆。
没有人知道童谣到底是怎么死的,只知道她死的很惨,而且据她当时宿舍的人讲,睡觉的时候她还在,早上人就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了实验楼里,再联想到她之前等着被学校处理,明显是她顶不住鸭梨,自我了断了。
这一系列种种猜测,更让人心惊胆战,更何况童谣还会降头术,都怕之后会有厄运降落在自己身上,不少人都开始寻求心理安慰。
这样一来,程文川虾米大的灵异社团开始门庭若市起来,原来也不是没有人在他这买护身符,不过是图个样子好看,讨小姑娘的喜欢而已,根本没有几个诚心的,现在可就不同了,大把大把的人过来买,程文川作为奸商,也是不客气,每天都在社团里画符,再包上漂亮的包装,生意非常红火。
连清找来时,就见他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你怎么过来了?”程文川看见连清,还兴奋了一下,给他拉了把椅子出来。
连清看着他桌子上大大小小护身符,嘴角动了动,兴致不高的问,“这些东西真的管用?”
程文川倒也诚实,“当然不管用,骗那些小姑娘的。”
连清点点头,倒也是,这么多的符,如果真的用心画,程文川现在早该躺床上昏迷不醒了,哪还有这种精神头。
这两天连清精神都不太好,每天晚上做梦都是被童谣堵在家门口的场景,弄的心力交瘁,也没有胃口吃东西,只要醒了就是一夜的无眠,他简直怀疑再这么下去,他就会得了抑郁症。
程文川手里拿着毛笔,打量着连清的神情,就猜出他是心理有事,否则也不会突然来找自己,就戳了戳他,“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
本来连清来找程文川也是排解的,被问及也没隐瞒,“你知道童谣死了吗?”
“当然知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有这么生意,看看这些,全是为她的小伙伴们准备的。”说着把护身符全都丢在一边的箱子里。
连清点头,“所有人都在担心童谣死于非命,会对她们不利,我……”
“等等!”程文川皱起了眉头,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打断连清的话后,问,“她的死跟你有关系?”
“不是,但是她在死之前找过我。”连清回答。
程文川瞬间就觉得不好了,全身的汗毛孔舒展开,冒着寒气,他有些理解不能的问。“她为什么会去找你?而且,我现在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讲一下,我必须要先了解。”
不要说程文川,就是连清也对童谣不了解,在连清的认知里,两个人只不过是一般的同学,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也想不通童谣为什么会找上他,他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程文川,宁远明显有隐瞒,谢亭歌现在又失踪,他能找的人,也只剩下程文川一个了。
程文川在要紧事上,也是丝毫没有大意的,听的非常认真,在连清结束后,他才开口,“你确定是降头术吗?会不会搞错了?她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懂这些。”
“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很像,而且其他人都见到从她宿舍里找出来的古曼。”连清想着童谣那一身凸起的青筋和血印,就全身的不舒服。
程文川也好不到哪里,仔细的想着,半天才说,“确实很像降头术反噬的样子,不过,如果真的是降头,那她,等等!”程文川动了动手指,“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这也是让连清真正头疼的,诅咒!“她说我一定要帮她,否则她就是死也不会放过我。”
程文川憋着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可奈何,“说实话她是不是暗恋你?这都能找到你。”
连清无奈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点都不好笑,你不要忘了她是因为什么被学校处理的。”
程文川自然是知道,他刚刚也是想缓解一下气氛,连清现在的神经崩的太紧了,过了这段话茬,他也认真的说,“我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连清也有些紧张起来。
“降头与一般的法术不同,就在于它不仅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更是一旦施展后,连施法者都不能打断,直到完成,这个降头术我曾经有所耳闻,它必须要在施法者承受极度痛苦中死去才能生效,而且这是个不定性的目标的降头术。”
听着程文川的话,连清疑惑的问,“什么叫不定性目标?如果没有目标,又怎么才算是完成?”
程文川戳了戳下巴,挑眉道,“就是说,所有人都可能是目标,这个目标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十个,只有施法者自己知道。”
“那就是说学校里的人都有危险,童谣想报复所有人?!”连清倒吸了口冷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童谣实在是太疯狂了。
“这才是降头术。”程文川叹了口气,突然奇怪的问,“你不需要这么害怕才对,你身边不是有谢亭歌么?他可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家伙,童谣根本奈何不了他。”
连清目光一暗,自从那天谢亭歌消失以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连清每天对着空荡荡的房子,从起初的焦虑变的平常,原本他就是一个人,从来也没有对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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