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还能见到林海文本人,太赚了好么,如果这个消息提早一点散布出去,别说眼下这个逼仄的小会议室,就是边上的大会议室也不可能坐得下所有有兴趣的记者。
得找个大厅,才能容纳来自全球各地的几百号人。
“大家下午好。今天很临时有个跟大家见面的机会,大约在今年早些时候,我完成了《画室的窗外和黑龙潭》这幅作品,它在源古典主义上走的更加远,也产生了一些典型的特征,我认为这可以帮助这一流派得到确立,而非常巧合的是,大都会的赫斯特先生得知了一点,他特地飞到华国去邀请我……所以才会有这个展览。很感谢赫斯特先生,詹森先生,以及大都会博物馆,让这幅画有机会和巨匠们一同,第一次面见观众。”
发言很短暂,这太合心意了。
正当桑德斯想要再次点安娜的名字——这个点名应该值三个晚上,可惜林海文比他更快,结束演讲稿之后,他直接点了NBC的琼。这是老关系,从詹姆斯时期,两边就算建立了友谊,有点美国的《新文化报》的意思。
琼惊呆了,当然,是惊喜。
她没忘了去看一眼安娜,小蹄子,波士顿大学是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林教授,首先恭喜您在艺术事业上取得如此振奋人心的成就。”
“谢谢。”林海文给了个眼色,你很会说话。
琼神奇地懂得了这个眼色,她愉悦地笑了一下:“我有一个简单的问题,与这么多的巨匠并列,您是怎么想的?兴奋,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简单,和这些伟大的画家在同一个展览上展出,我更多的应该是如释重负。”
嗯?
如释重负?
“自从我18岁接触到油画以来,我总觉得有一种宿命感围绕着我,它催促我,也鼓舞我,让我不断地在艺术上取得突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创造源古典主义流派。现在我想想,总觉得这种宿命感,是不是就来自于这些巨匠,他们在呼唤,有人能够重新将古典主义,将真正具有美感的画作、艺术品,带回到这个时代——而不仅仅只有一些支离破碎,强行解释的东西鸠占鹊巢。
所以当我真的走到这一步,我确实感到如释重负,没有辜负这么多的前辈对我的期待,对我的看重,在我身上寄予如此重大的责任和使命。”
尽管林海文说的正气凛然。
但是,记者们还是觉得有一股凉风从大都会的某些展区,某些作品里吹来——来自达·芬奇,来自安格尔……
上帝啊。
你以为你是个通灵少年么?
安娜抢到了第二个问题,没等林海文喊,她就先问出口了:“您好,请问您担心会被攻击么?和这么多巨匠并列,会有一些人认为您也许——我是说有一些人会认为您也许没有这样的,呃,就是不应该有这样的机会,您觉得呢?此外,您提及宿命和使命感,是否已为您将推动‘第二次文艺复兴’,这个概念会成为事实么?”
“攻击我的人,我会宽恕他们的错误——在一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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