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哎。”
林海文差点笑出来。
“你们忙去吧。”
付健这三个人才散开继续工作。
王秘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不过他还稳得住。
“咳,林先生啊,这次我是受我们周秘书长的委托,这几位,也是外联局、对外交流协会,京城外办的领导,主要是跟你谈一谈这个事情。竹内先生,还有池田先生,好几位参展的外商,对这个事不太满意,也跟组委会反应了,他们报上来,我们也了解了。呵呵呵,当然,不能怪你,我们也不是怪你,他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不过呢,我们华国吧,礼仪之邦,又是东道主,历来这个热情好客也是我们民族的优良传统……”
林海文被他这一套一套地给弄得昏昏欲睡的,听了小半个小时,才听到正题。
“几个部门的领导呢,是觉得这么处理比较好,你邀请一下他们,也不就是竹内先生,池田先生,皇家道尔顿的卡梅伦先生啊,几家骨瓷厂商,另外像欧洲博物馆的那几位学者专家,也可以请来一起看看嘛。听说上次他们想要去你的画室参观,你也没同意,这就不太好嘛,对客人还是要热情一点,这一次也是个机会,补偿一下。到时候我们联系几家媒体,从中说和一下,大家说几句好话,把这事儿给过去就行了。”
“呃……王秘是吧您?”林海文假笑两声:“听您这话说的,让你们费心了啊,不知道给他们的邀请函,你们有没有给我准备好了呀?”
王秘嘴角僵在那里,想放下来不太对,但也自然不起来。
“哈哈哈,开个玩笑,王秘啊,这事情,它就是个产业界的事,是个民间的事,到底是他说得对,今天的瓷器是看英国,看他们日本,还是我们说得对,瓷器还是咱华国的板扎。这个争论,他就跟官方不搭边,不管是哪个国家的政府,也不能说开个证书,定下来谁最厉害,是不是?所以呢,这个事情,还是放在民间处理的好,您的好意,几位领导的好意,我都知道,我都明白,是关心我,爱护我!不过呢,我觉得这是我的使命,是我的历史责任!”林海文的声音激昂起来了:“以前人都说咱华国人画不出好油画,我就不服。您看看现在,全世界的中青年油画家里,我也是排的上的了。老外发明的油画我都拿下了,我们自己的瓷器,我能示弱么?我能认输么?必须不能!就得给他们个教训,投机取巧了,还得意洋洋的。
至于什么影响不好呀,那就更别担心了,我林海文在国外骂战好几轮了,之前韩国那一国人我巴掌甩上去都不带犹豫的,甭说现在就外国几个小公司的负责人,毛毛雨啦。”
看着林海文这一脸得意,骂人骂出优越感来了,战绩辉煌啊。
“周秘书长我也认识的,”林海文没等王秘开口,又继续说了:“还有你们外联局的张局,对外交流协会我就更熟悉了,前头那个汪副秘书长,还是我给他弄下去的呢,让他不做好事。看看把,大家都是熟人,一家人嘛,别替我担心了。付健,付健,过来。”
付健嘚吧嘚跑过来。
“你带着几位领导看看,大家给提提意见,我们好改。”
林海文这么啰啰嗦嗦一大串,其实就两句话。
一句是,这事儿你们别插手了,我对付老外也不是一次两次。
第二句是,你们头头我都熟,别给我装大尾巴狼。
要不跟领导说话就是费劲,如果是一般人,林海文根本不用费这么多口水!唉,就是这个环境,没办法,在对面好几张红里泛青的脸色前,他为自己的审时度势叹了一口气。
几位领导干巴巴地转了几圈,走了!
两天后,大展正式开幕!竹内、池田,当然是一个都没被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