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简直是醉了。”
林海文都怒了。
明明是祁卉自己决定的——虽然她也是为他考虑,林海文怒的略心虚,不过嘴巴上还是比较硬的。
“你看看你看看,这帮人居然这么说我,简直过分,不按事实说话嘛,还有这个微博娱乐,他们那个部长叫什么,栾小琴,对吧?乱弹琴,这种稿子都能过,也是要倒闭了。”
祁卉坐在董事长的宝座上,林海文在她前面的沙发上,她面前一堆文件纸张,一台笔记本,一台台式机,都开着,上面也是大量的PDF文档,各类报告,林海文面前则是一杯庆阳毛尖,刚换的水,袅袅然热气升腾。
“……那事实是什么?”
“事实不就是你爱我爱的不可自拔,无心投入表演事业,所以主动调整专业,为我排休解难么?”
牛云霞敲门的手,最终没敲下去。
这不要脸的老板,这个时刻她都不想见他,还是过五分钟吧。
“小黄来,跟我学,臭不要脸呢。”
“臭杀猪婆子。”
“笨蛋,坏鸟。”
“祁~卉,祁~卉,臭杀猪婆子,臭不要脸的。”
林海文笑的打跌,这鸟现在也是越来越贱了,总之就是不想让人开心,林海文自己,祁卉,还有木谷、王景峰他们,都没捞着好。木谷今天早上跟它打招呼,说“小黄早上好”,结果它回人家“死鬼早上好”,把木谷气的目瞪口呆。
“这个你自己回应一下?公司不合适出面吧。”
林海文点点头:“没事,小问题。”
这小问题其实并不小。
随着平权主义在国内的盛行,性别问题是个很敏感的问题。
一位社科学的女研究员,研究性的,就站出来发声,这就一下子迈入到理论批判上了。
“这是典型的女性附随思想,即女性应该以男性的要求和需求来改变自己的性格、处事、职业等等,而这种思想出现在一个年仅22岁的,具有显著成就的男性身上,确实让人感到震惊,也感到挫败,这似乎证明哪怕我们当下的,最新的教育理念,也是无效的。”
有人领头,就有人跟着。
还有人帮着数林海文的N宗罪,《飞天舞》女舞者的艰辛训练,八省二市春晚的一公九母主持阵容,栾敏仪的直播事件,连带这一次祁卉更改专业的事,都被一一数出来,证明林海文这个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好东西,烂透了,坏透了,应该冲进下水道去。
事情的走向,实在是不好捉摸的,怎么从一个毕业典礼的日常新闻,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公关那边的研究显示,还真就没人刻意推波助澜,只能归因于林海文的招黑体质了。
敦煌一律不回应,林海文也一律不回应。
但7月初的时候,敦煌发布一则信息。
“林海文先生即日起辞去敦煌娱乐董事长职位,由祁卉女士继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