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
“凌总亲自去啊?我去请一请吧。”
“不必了,省的大家吃的不愉快。”
凌纪带着凌未,从包厢出来,林海文揪着小黄的嘴,它有点生无可恋的样子。
“林先生,林先生。”
林海文停住步子,他连凌未都不认识,别说凌纪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凌纪,海蓝心有我们家的股,这是我妹妹,凌未,在海蓝心工作。”凌纪风度翩翩的。
他这么一说,林海文就知道了。海蓝心董事长就是姓凌啊,这两位应该是大股东的人。这是来找麻烦的?看着笑眯眯的装逼样子,不像啊。
“原来是凌公子,幸会。”应了一句,不过林海文也没伸手出去,“不好意思啊,腾不出手来。”
“林先生的鸟真有意思。”
“……凌小姐也很有意思。”林海文脸抽了抽,养只鸟可真不容易,“凌公子,凌小姐,我今天有些不方便。下回有空再聊,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
瞧着林海文的背影,凌纪笑笑,“果然很有意思。”
……
走出京城饭店,林海文松开小黄的嘴,就听到一声尖叫。
“我不活啦!!”
唰唰唰,进出京城饭店的,路边上的,总得有几十个人看过来,林海文这么久经沙场的,都差点受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安静点,不然,我就把你送到养猪场去,知道什么叫养猪场么?就是加大版、加臭版的猪圈!”
“咯咯。”小黄小声地咕噜噜一句。
“哼。”
打了车回家,一路上,这只鸟总算是安静点了。不过回到家,又开始嘀咕,它似乎也明白,只要没有其他人,就可以放肆一点。
“饿了,饿了。”
“渴了,渴了。”
“天香楼的,好白,好软。”
林海文赶自己的画,激发源种悬浮球之后,他能够很迅速地进入状态,所以小黄的声音,他基本上可以忽视。小黄真的是一直非常贱的小鸟,它叫了几句,发现林海文不理它,它又不敢飞到画架那里,只好安分守己地开始梳理羽毛,时不时地叹息一下,再瞅瞅林海文那边,时刻做好撩骚的准备。
林海文手上的这两幅画,一幅是花卉,另一幅是人体——作品集里头,这两个题材总归是要有的,都画的差不多了,今天画完之后,就可以等最后上光油了。
随着他手上的笔抹过,一丝一缕的色彩钻进悬浮球里,看着还是百分之30多的程度,肉眼并不能见到进步的幅度。不过显然从画作上,反而能看出来林海文的进步,相对于最早的《丸子头少女》,他现在这幅人体,表现力就好了很多——有一点举重若轻的感觉了,代表他确实是完全掌握了从常硕那里得到的70%的知识。
另一幅花卉,全都是菊花,大大小小的,深深浅浅的黄色菊花,簇拥着被插在一个细口瓶里,瓶子是陶制的,粗糙朴素。
放下画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林海文站起来左右伸了个懒腰,松快一下身体,姿态就有些婀娜。
“骚狐狸精。”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