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担心么?”
林海文捏笔的手一顿,放在了笔山了,“稍等啊,我手机响了一下。”
他掏了手机出来,按了按,又放回口袋里,站在他后头的石啸,一脸傻呆。
林海文看着屈恒和证一道了个歉,才侧身朝着张赟温和地笑笑,“张主席,这是将了我一军啊,这短短时间里,要写一首好诗,可不是轻松的事情。”
张赟见他搭腔了,当然不会轻易让他推脱掉。
“对旁人来说或许是难的,对林先生,那可不能说难啊。”张赟特意去看白龙寺住持证一法师,“法师或许不知道,我们林先生中秋之前,上了央视的一台诗词节目,当场作了两首半,都是上佳之作。更得了一个诗词圣手的名号。更别说,之前《明月几时有》《月下独酌》等一系列经典名作了。林先生的诗才、捷才,那可是有名的。就看林先生,今天有没有这份心了。呵呵呵。”
为了逼林海文当场出丑,张赟也是顾不得捧他一把了。
“原来张主席是这么看的啊,”林海文挑挑眉毛,看向其他几人,“从张主席的文章里头,我倒是没看出来张主席这么看重我的诗词。瞧着,是爱之深责之切喽?嗯?”
“自然是这样的,林先生诗才,谁能否定。”张赟指了指笔墨,“不如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好!”
林海文转身捏起这支上好的南笔,饱蘸浓墨,“就冲张主席这份喜爱和看重,也得让你开这个眼界”
“题白龙寺后禅院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书法如流云赶月,诗意是长风一贯,在场几人,都像是被一阵鸟鸣叶响给包围了。
“张主席,这一首,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开眼界了?”
屈恒也好,陈副主席也好,还有证一法师,这会儿顾不上张赟和林海文的恩恩怨怨了,都上前两步,对着这副作品,惊诧难掩。
“海文你的字,邱林,你来看看。”屈恒招呼一下那位书法家协会的常务理事。
邱林理事走过来一看,眼睛顿时被闪到了,又细细地看了几遍,“这,这是林,林先生的作品?”
“糊涂了,不就是刚刚写的么?”
“我是太惊讶了,这幅字,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出自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少年人之手的。这笔行楷,已经有大家风范了,华国书协里头,行楷上能够与之一比的,没有几个了。这个,这个是怎么练出来的?”这后面一句,当然是问林海文的了。
“嗯……”
“得,你别说练着练着就练出来了,”陈副主席是亲自出席了《讴歌》发布会的,跟林海文关系不错,好像也比较懂他,这会儿笑着拦着他,不让他回答。然后又去看邱林,“邱老弟,这一位就不要以常理来论了。那句话怎么讲来着,天才的世界,我们不懂。”
屈恒陪着笑了两句,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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