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但说起贩鱼,我王卫东在国内是这个。”王卫东竖起一个大拇指,装13道。
……
京城。
一家装修的异常奢华的包厢内,坐着几个周天熟悉的人。
孙东来。
陈俊龙。
孙小雪。
自从澳门回来后,孙东来和陈俊龙便不再轻易外出,而且将自己关在家里。
因为他们发觉,发觉自己无法面对周天。
虽然周天并没有责备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话,但骨子里的那种愧疚之情还是让他们无法抬起头来,直面周天。
“孙哥,你说周哥心里怨恨我们嘛?”陈俊龙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眼巴巴的瞅着孙东来,问道。
他特别的后悔,后悔自己在澳门碰到周天,为什么没有胆子说明这一切,纵然得不到周天的原谅,起码心里也能好受点。
孙东来抬起头,用自己失神落魄的眼神看了看陈俊龙,惨然一笑,反问道:“你说那?”
说完,拎起一瓶红酒,“咚咚咚”的喝了起来,然后一拳击打在墙壁上,任由鲜血飞溅,“跟周哥比起来,我们就是一个渣渣,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渣渣。我两年半了,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过去,但周哥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发现自己错了,我们不应该逃避,如果不是我们逃避,周爷爷也不会……。”
“是我们没用,是我们胆小。”陈俊龙或许是受了孙东来的感染,用一个劲的哭笑起来。
一旁的孙小雪,看着异常痛苦的两人,小声查了一句嘴,“其实周哥没有怨恨你们……。”
……
距离他们包厢不远的地方,同样也是一家装修异常豪华的包厢内,坐着十几个一看就是二代或者有钱人的年轻人,他们正在高谈阔论,所谈论的内容赫然跟胡友天有关。
“卫哥,这下胡友天的跟头可栽大了。”一个脸上长着几许婴儿肥的年轻男子,朝着坐在最中间的一个男子道。
“是啊,本想出出风头,没想到竟然掉进了坑里,这怪不得其他人啊。”另一个长相有些稍微偏女性化的一个男子,说道。
“要是以胡家的实力,这事肯定就摆平了,但没想到是两国领导人牵的头,所以只能是造化弄人。”
“对了,我怎么瞅着那个水产顾问这么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说这话的一个小胖子,突然像想起什么,恍然大悟惊叫道:“我知道了,那个水产顾问长的跟大投资的老总周天一样,要不是一个华夏人,一个美国人,我还以为他们是一个人那。”
“你别二了好不好,大投资的周天早在半年前就被墙决了。”
“其实说起来,我还是比较佩服大投资周天的,一年半的时间,白手起家这么大一个公司。”
坐在最中间那个姓卫的男子,有些鄙夷的看着坐在他跟前,谈论大投资周天的那些小弟,心道:你们知道个屁,所谓的墙决也就是糊弄一下你们这些不知内情的白痴。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周天粤语还活着的人,但不知道美国周天就是大投资周天这件事,在他心里认为,大投资的周天肯定躲藏在华夏某个地方,等待着复仇。
突然,跟胡友天有仇的他,很想见见这个让胡友天吃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