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群男人喝酒那叫一个豪爽。
对面赵医生明显已经喝醉了,端着酒杯颤颤巍巍站起来,对冷然右侧郑医生道:“,——给冷师兄满上,要白酒。”
冷然也没推诿,端着白酒站了起来,赵医生晃晃悠悠举着酒杯,杯子里白酒都晃出酒杯,撒透明钢化玻璃转盘上,水渍漫开,酒香逸满包厢。
“我比你年纪要大,但——你受得住我叫一声师兄……”说完将酒杯中酒一饮而。
冷然说了句:“受之有愧。”也将杯中酒喝。
她咬着筷子担忧望着冷然侧脸,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心情,酒喝多了,手是会抖,冷然也肯定知道。
赵医生再次示意郑医生给冷然倒酒,自己也给空了酒杯倒满酒,拍拍胸脯说:“我赵亮从来没有佩服过谁,你是第一个。我以前只知道你是留美回来麻醉科主任医师,却不知你本硕皆是修骨科,三年时间就美国拿到麻醉博士资格,服,五体投地般服,别人十三年说不定拿不到东西,你三年就拿到了……”
说完再次喝完酒杯中酒,喃喃道:“我……我真不是……不是嫉妒……是——是服帖……”
赵医生也确实醉厉害,说罢就要趴地上表示对冷然臣服之意,被李锦他们拦了下来,而后倒沙发上呼呼大睡。
冷然喝杯中白酒后也坐了下来,池小墨错愕,三年时间美国拿到学位,怎么可能呢?
难怪赵医生会如此心服口服,她咬着筷子偏头问:“老师,为什么突然学麻醉了?”国内麻醉医生并没有多受重视啊?
她以前也问过这个问题,只是他没有回答。
冷然转过头,苦涩扯了个微笑,轻声道:“为什么?时间太久,忘记了。”其实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一波刚平,另一波又起。
其他几个医生竞相向冷然敬酒,他也不推脱,很干脆得应了声。
她很是无奈,这一个个都是医生,明明清楚知道酒精中毒分界线哪还一个劲不要命喝。
李锦也醉差不多了,嘴里还嚷嚷着和冷然拼酒,她腾从冷然手中夺过杯子,将里面液体一饮而,然后就感觉整个食道都火辣辣,眼泪也不收控制得夺眶而出。
随后来回给冷然挡酒喝了两杯,然后就感觉脑袋晕乎乎,脚下是轻飘飘,酒席散后没几个人是正常出酒店,潘雪扶着李锦往停车位走去,李锦口中还高声嚷嚷:“来,冷师兄,干……”
李锦身高和冷然差不多,比冷然还要强壮一点,潘雪扶着他颇为艰难,去前厅要穿过一条长长游泳池,边上是一排排整齐白色花艺躺椅。
原本应该碧蓝色池水因黑夜变得格外平和,潘雪几乎是用拖将李锦拖到游泳池边,一脚就把李锦揣进了游泳池中。
须臾看着游泳池中扑腾李锦,手捧成喇叭状大喊:“来人啊,有人溺水了,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酒店救生员立马扎进水中,将喝饱水李锦拖上岸。然后酒店出于失误对潘雪致歉,并派人将他们送回去。
她头脑还是清晰,可就感觉手脚不怎么听话,步子踉跄,神经反射弧不止一点点迟钝。耷拉着脑袋看着被酒店送走潘雪和李锦,她和冷然都喝酒了,开车是不现实了,舌头有些打卷,说:“老师,你也把我推下去吧!然后说是酒店措施问题,让他们把我俩也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