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做什么。”
“……何况,这妇人正是上回我看到的那个,孙绍祖两次前来,她也两次都在庵中,再怎么凑巧,也不可能巧到这个地步罢……”
“至于这妇人的身份,打听起来,倒是便宜得很,便是由那唱曲的施了几两银钱给庵中,随口向姑子们打听的……后来我又到这妇人的宅院附近打听了一番,果然宅院是一位兵部主事的。”
贾玮听罢他这番说明,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孙绍祖同这名主事夫人在庵中私会,确实已是呼之欲出……这姓孙的如今跟兵部一帮官员打得火热,只是这帮官员没有想到,他们其中一人头上已是绿油油亮。
转着念头,贾玮忽地想起一事,不禁皱皱眉头,向叶明诚没好气地道,“……那个唱曲的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驾车跟着孙绍祖,居然临时可以在半道上找来一个……你说说罢,是不是先前就带着身边的?”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二爷……”
“少嬉皮笑脸的,如实回答!”贾玮黑起了脸。
“那唱曲的是我先前就带在身边的,带了好几天了,就是为了派上这个用场。”贾玮一火,叶明诚不得不老老实实回答。
“我看你不止是为了这个吧……”贾玮好气又好笑,这个心腹,别的尚可,在女色上,却是贪恋,不过这种事儿,他也不好多说,何况此番叶明诚却是带回了好消息,颇有功劳,于是摆摆手,“算了,不提此事,你自已好自为之……”
“哦。”叶明诚口不对心地应了一声,见贾玮没有继续话,便自己斟了盏茶,慢慢抿起来。
贾玮也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抿了两口,随即放下,略略沉吟着。
叶明诚带回的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用处不大,对孙绍祖造不成什么伤害,大户人家,类似这样的事情,时有生,司空见惯,仆妇婢女,贱如草芥,遭到逼jian,死便死了,没有哪个家主会为此身败名裂,乃至前程受阻。
由于身契的关系,仆妇婢女本身就隶属于家主,家主逼jian仆妇、婢女,并不能算是逼jian,差不多算是理所当然。
第二个消息却是大可派上用场,通jian是十恶不赦之大罪,孙绍祖不但通jian,对方还是兵部主事的夫人,只须捉奸捉双,当场拿住,孙绍祖非但身败名裂,必然还得下狱。
“便这么办,让人捉奸……这姓孙的,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还逼死了一个仆妇,正好是报应。”
贾玮冷冷想着,心情倒是为之一松,在这短短时日内,他原还担心找不出孙绍祖的软肋来,到了最后,不得不采取激烈手段对付,如今得获此节,可谓难得,剩下的事,叶明诚他们便不好出面,就让冯紫英找人解决便是。
ps:原文:迎春方哭哭啼啼的在王夫人房中诉委曲,说孙绍祖“一味好色,好赌酗酒,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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