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去陆家庄干什么。”
萧遥有意要逗一逗她,便说道:“看你说话时这么高兴,难道师父给你在那陆家庄定了一门亲事,过几天便要让你去当新娘子?”
洪凌波没料到萧遥会这么说,她怕萧遥当真会如此以为,误会了自己,赶忙从萧遥身边趴起来,刚想解释,却看到萧遥眉眼含笑,意识到他是故意作弄于己,于是故作嗔状,粉拳一扬,便已经打在了萧遥胸口之上,嘴里还说着:“叫你乱说。”
萧遥感受着胸口被那犹如轻抚一般温柔的拳头砸中,心中说不出的满足与高兴。两人闹了一会后,终于静静地相偎躺在一处。
“师父去陆家庄,其实是为了她十年前的心上人。”洪凌波婉婉说道。她刚想接着往下说去,却听到萧遥接口道:“我知道。”
“你知道?”洪凌波大奇。
“嗯。”萧遥自信满满地点了点头。
“那你倒是说说看,师父此去陆家庄,所为何事?”洪凌波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旁观姿态说道。
“她是为了杀人,她要杀尽陆家庄上上下下的人,好报当年之仇,对不对?”萧遥慢悠悠地说道。
“呀,你怎么知道?难道师父也跟你说了?可那怎么会呢,我也不过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师傅要说也该先告诉我的,你却怎么也会知道?快说快说,快告诉我你怎么也会知道的。”洪凌波苦思不得其解,当下便缠着萧遥,非要萧遥说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说我如果猜对了,就还有一件事要跟我说,还说我听了必然高兴。那是什么?”萧遥面对洪凌波的娇缠却并不直接回答,话题一转,便扯开了。
“嗯……嗯,就是……”洪凌波扭扭捏捏,却不肯说了。
“就是什么?”萧遥看她说话的样子如此娇羞,心中一动,忙追问道。
“就是……师父让咱们两个到时候先行赶去,挫一挫那陆家的威风。如果到时只咱们两个便收拾了陆家庄上下老小的话,便不需师父出手了。”
萧遥见洪凌波刚才在说到“师父让咱们两个到时候先行赶去”时,脸色陡然变得通红,接下来的话仿佛再也说不下去,不由大感有趣,暗地心猿意马了起来。
而萧遥在听到李莫愁的这一番计划后,也不由感到有些棘手,心中完全不知自己该怎样应对此事。但另一方面,对于此次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洪凌波结伴同往,身边再也没有李莫愁这个电灯泡了,心底倒是一阵狂喜。从此处到江南虽暂且还不知究竟有多远,但想来走上个几天时间总还是要的。即便真的离得不远,但那时李莫愁不在身边,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路上总要住宿歇息,到时候佳人在侧,还有什么是不行的?一想到这里,萧遥便激动地再也不去想其他的事情,头一低,又要去亲吻洪凌波。
看到萧遥又来亲自己,洪凌波明白他心中所想,刚想扭过头去躲过萧遥的亲吻,跟他好好说一说这件正事,以便让他刻苦练功,早作准备,但等对方那火热的气息喷将过来打在脸上时,却又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这等温蜜情事原是洪凌波从未经历过的,虽然想一想便教人羞怯不已,可那等柔情舒逸的感觉却令人难以忘怀。因此,洪凌波才如飞蛾扑火般,半推半就地又与萧遥温存了起来。
这一温存,直到两人口干舌燥,身如火焚之时方才告一段落。时值夏日炎炎,山中虽多清凉之地,且还有阵阵微风拂面而过,但两人所做之事不仅与此季天候甚合,上承天意,而且情由心生,下又应心神。内外相交、天意相合,这一上一下,一承一应尽皆属五行之火一脉,岂有不热之理?
虽然暑热难当,两人身上也都早已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但这并没有分开他们二人间的距离。萧遥轻抚着洪凌波火热的身体,从玉颈到那一对坚挺的小白兔,再到小腹,他用自己那件衣衫轻轻地为她擦拭干净了满身的香汗。而由于洪凌波死活不肯再脱下亵裤,萧遥也只得由着她去,不再勉强。
“咱们该练功了吧。”洪凌波突然轻声说道。
萧遥抬头一看,此时的太阳已经坐落在远处山顶之上的地方了,估计现在已经是十点左右的样子,便柔声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开始练功。”
见萧遥终于答应自己练功而不再纠缠那情爱之事,洪凌波高兴之余,心底却也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之感。两人当即重整衣衫,洪凌波盘髻束头,不一会便又恢复了那个清陌冷厉的少年道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