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高马大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拥挤的很,而且又是七月伏天,完事儿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曹楚仁有些腰酸,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趴在秦风扬的身上,喘息的厉害,媚眼如丝,挑动着秦风扬的心尖,蓦地秦风扬伸手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后脑,又是一阵夺人心魄的长吻。
“风扬,再来一次吧。”曹楚仁喘息着道,用脚勾着秦风扬的腰,眉眼里都是欢喜,像是个终于吃到糖果的贪嘴小孩儿。
秦风扬猛地一翻身,将曹楚仁压在了身下。
……
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共做了几次,秦风扬只记得曹楚仁后来累得抬不起手,却还一遍一遍哑着
嗓子让自己再来一次,那声音似是魔咒一般,所以秦风扬一次又一次地提刀上阵,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曹楚仁的呼吸。
直到后来,曹楚仁累得昏睡了过去。
直到,秦风扬再也动不了,这才抱着曹楚仁一道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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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秦风扬睁开眼的时候,曹楚仁还在他的怀中安然睡着。
第一次地同床共枕,秦风扬有些激动,轻轻地凑过去,想给曹楚仁一个亲吻,但是曹楚仁却蓦地睁开了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泠然,让秦风扬停住了动作。
哪里还有昨日半分的意乱情迷?秦风扬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然后,曹楚仁坐起了身,再然后曹楚仁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大步走出暖阁,走路的模样有些别扭,但是曹楚仁却一步步稳稳迈出,并无停下,也更无回头。
秦风扬一丝不挂地坐在软榻上,听着脚步声远去,也听着珠帘声动,然后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了。
秦风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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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源四年七月二十六
定安王府。
自从那次之后,曹楚仁倒没有再让后院的女人侍寝,秦风扬出乎意料地开始宿在了定安王府的寝殿,而且一连就是八天。
这几天,曹楚仁很是性急,几乎每天都有七八个时辰都耗在床上,自然秦风扬也出不来门,两个男人就整日急不可耐地拥在床上,换个各种羞耻的姿势,做着同一件事儿,高高低低、深深浅浅的喘息未曾端过,尤其是曹楚仁,往往才发泄了一次,又急不可耐地用双脚勾住了秦风扬的腰,扭着臀,求着欢,模样很是不堪。
秦风扬由得他尽兴,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曹楚仁抱着自己的脖子激动地叫出声。
这样的日子是从前连做梦都梦不到,秦风扬格外珍惜。
又是一番缠绵,事后,两人都虚无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难受,但是谁都不想起来,歇息片刻,秦风扬唤了小厮送了水进来,然后抱着曹楚仁进了浴桶。
到底是两个大男人,浴桶难免显得局促了些,曹楚仁索性就攀着秦风扬的脖颈,窝在秦风扬的怀里闭目养神,由着秦风扬给自己清洗。
长年习武的缘故,秦风扬的手中布满了老茧,搓在身上很是舒服,曹楚仁不由得的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怎的,自己的身子再秦风扬的手下,总是敏感的很。
当秦风扬的手抚上曹楚仁的腰的时候,曹楚仁忍不住就又扭了扭臀,秦风扬哭笑不得,大手在曹楚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笑骂道:“整天不吃两口饭,倒还这样有精神。”
“难道你不想?”曹楚仁邪宁一笑,一把抓住了某处,慢条斯理地握着,一边道,“下面都这么硬了,上面却还死撑着嘴硬。”
秦风扬一下子就乱了呼吸,双手死死锁住曹楚仁的胯,猛地挺了进去,曹楚仁一下子就酥在秦风扬的怀里。
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最后的时刻,秦风扬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后脑,狠狠地啃咬着曹楚仁的唇,两人在痉挛中一齐释放。
……
“你真的那么想得到她?”平复呼吸之后,秦风扬一边给曹楚仁揉腰,一边沉声问道。
【一个礼拜之内会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