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满肉筋的狰狞面容上,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普罗斯雷裂兽的爪子在墙上不甘心的碾着。
牠很讨厌邪戈这只小爬虫,因为这小东西给牠一种不安的感觉,不断的战斗让牠对这种不安有极深的了解,那是种对强大生命的畏惧。
因此牠要发泄,要将邪戈这只小爬虫碾成酱,然后再慢慢吞进肚子。但牠不断来回挪动的爪子突然停下,因为牠感觉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邪戈的身体没有血液与肌肉被挤烂的黏黏感,也没有骨头被碾碎的微凸感?
普罗斯雷裂兽微黄的大眼里,闪烁着迷惑的眼神。牠缓缓挪开了大爪子,紧接着就是一声不甘气愤的吼叫传出,在整个大房间里回荡。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生的意外,让昏昏沉沉的邪戈稍微清醒一些,刚想用手捏下疼痛欲裂的头,但稍微一动就是透入骨髓的疼痛。
“奶奶的!这点打击就搞得你连手都动不了吗?邪戈啊邪戈,就算要死,你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自嘲了一番之后,邪戈猛的将手抬起,就向自己头上打来。
他就是自杀,也不会让这个恶心的怪物收拾自己——那太窝囊了。
但是,邪戈的手刚挪动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吸住他的手,”当“的一声脆响,钻进他的耳朵里。
“嘶……哈……”邪戈倒吸了口凉气,因为他的甲刀居然自动弹出来了,不过还是撞在墙壁上,迅速地垂下。
“干!难道老子今天真要死在这个恶心的家伙手上?”
眼看一只黑乌乌的大爪子就要拍在他头上,一股奇特的力量突然从墙面传了过来。
这股奇特的力量沿着邪戈的腿迅速上升,将他腿上的表皮一层层地撕裂开来,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筋脉,而一条条凸起的肉筋,随着心脏的跳动不断坟起,虽然不是很血腥,却显得诡异而恶心。
这剧烈的疼痛差点没让邪戈晕厥过去,这简直比当初在神庙祭台巫化还让他难以忍受。
很快,邪戈全身的表皮都脱落下来,就连那原本连在骨骼上的尾针也一寸寸地断裂开来。每一次断裂,都发出喀喀喀的声响,像被人一刀刀砍在了骨头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还没死,为什么我的意识还是这么清晰?”生不如死的感觉,让邪戈快支撑不下去了。
断裂的尾针脱落下来之后,发出一道猩红色光芒,嗖的一下穿进邪戈的身体,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他的身体表面来回穿梭着,竟将他身体表面裂开的表皮一点点地缝合起来。
邪戈只觉得有一股火烧的感觉,伴随着那脱落下来的尾针,不停地灼烧着自己,每过一处,那里的筋脉就好像被注入一股强大的力量,使得筋脉变得更加坚韧,肉体更具有活力。
邪戈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老子在这时候开始再次巫化了?
这么说来,这里应该也是一座神庙才对,只是老子为什么会在没有巫司主持的情况下,就发生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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