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讨法?”
“说我害死了你儿子,有什么证据没有?是人证你让他出来跟我对质,是物证,你也亮出来让我、让所有人看看,没有证据空口白牙的就说我害死了你儿子,抬了口棺材堵在我门口,当我夏云是泥巴捏的吗?”
那老妇人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正要继续尖叫起来,却又被夏云一声厉喝给打断了,“别给我使泼妇骂街这一套,事关一条人命,你们要是不给我说清楚,就知道胡搅蛮缠,老子砸烂你这棺材,直接放一把火烧了!”
场中又静了一会儿,围观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对啊,有什么证据摆出来让大家看看嘛!光喊着有什么用?”
“没错没错,抬了口棺材堵在门口,忒晦气了,让人家以后怎么过日子?换了我,我也把这棺材给烧了!”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老妇人却好像被夏云刚刚那一声厉喝给吓傻了一般,坐在地上愣愣的没反应过来,跟她一起过来的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当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看样子是这些人当中带头的,冷笑一声,“马勒戈壁的,黑社会了不起啊,有个当副县长的姑父了不起啊,当老子怕你不成,姓夏的,你特么的有种就砸烂棺材,老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他周边的年轻人也吩咐鼓噪叫嚣着,把对夏云的那点畏惧跟忌惮扔到了一边去。
面对这些人的鼓噪,夏云反倒是平静了下来,看着中年壮汉,“你又是哪个?”
壮汉恶狠狠的瞪着夏云,“老子是方俊荣的堂哥,他的遗体,是老子亲手从监狱里抬出来的!”
夏云点了点头,“既然是你亲自从监狱里抬出来的,那你肯定知道,方俊荣是怎么死的喽?”
“没错,他是自杀的,但是!”
壮汉冷笑,转身面向了围观的群众,大声的说道,“在我堂弟自杀的前一天,他在监狱里被一群人暴打了一顿,甚至……还被人给鸡-奸了,这才受不了这个侮辱,跳楼自杀的,而鸡-奸我堂弟的这些人,就是这个夏云指使的!”
围观群众顿时大哗,对着夏云跟那口棺材,指指点点起来。
地上的老妇人,又嚎啕大哭了起来,喊着方俊荣的名字,诅咒着夏云。
夏云皱了皱眉沉下了脸,看着这个自称方俊荣堂哥的家伙,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宣布方俊荣被鸡-奸的事情,让他死了都要成为笑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善类!
“谁鸡-奸了方俊荣,你们就找谁去,说我指使的,有什么证据?”
大汉呸了一声,“要个**毛的证据,那个鸡奸了我堂弟的人亲口认了,就是你指使他干的!”
“他说我堂弟以前跟你争一个婊子,被你怀恨在心,都已经进了监狱了还不放过他,变着法子想要他身败名裂,这才指使他鸡-奸了我堂弟,想要他以后出了狱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只是想不到我堂弟性格刚强,受了这种侮辱,直接跳楼了,姓夏的,你敢说你们以前没有争过女人?”
一个大男人被鸡奸了,然后跳楼了,无论放在谁家里,都受不了这个屈辱,因此方家的人接到遗体之后,在回来的时候,越讨论越是憋火,群情激奋之下,便直接抬了棺材,堵到了夏云的门口来。
而这个说法,跟夏云刚刚在进来之前,听到的外围说法差不多,想来是他们刚开始也是差不多这么喊的,不过传着传着便走了样,变成夏云直接派人到监狱里干掉方俊荣了。
只是,夏云在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却是忽然冷笑了起来。
“我想让方俊荣以后出了狱也抬不起头来做人,身败名裂,所以就找人在监狱里鸡奸了他?”
他扫视着方家的一众人等,冷笑里嘲讽的味道更浓了,“想让他身败名裂,我方法多的是,而且可以做的一点都不露痕迹,哪里用得着这么二百五的办法,找人在监狱里鸡奸了他,再直接承认,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壮汉又呸了一声,“姓夏的,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辩……”
夏云一摆手,打断了壮汉的话语,冷冷的说道,“我也不跟你们纠缠不清了,光凭你刚刚那些话,还有你们抬棺堵门的行为,我就能报警抓你,再跟你一起到监狱去跟那个鸡-奸了方俊荣的人对质,看到底是不是我指使的!”
“还有,我给你们看一个东西,你们就知道,如果我想要方俊荣身败名裂,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哪里需要干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