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先生,因为他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就是在警察面前骂黑鬼,上帝,除非我们有办法能推翻这些警察的供词,否则他种族歧视的罪名肯定要坐实了。虽然我有把握证明刘易斯身上的伤并不是黄毅先生制造的,却并不可能完全陪审团,不过我会尽可能的帮他脱罪。”艾伦说。
周铭摇头说:“那么很抱歉艾伦先生,我需要的是让我的朋友免除牢狱之灾,而不只是把他保释出来,等着下一次被关进去。”
“免除牢狱之灾?如果黄毅没有在警察面前骂黑鬼,我有很大把握,但他骂了有些事情就不可避免,不过我可以尽可能为他减刑。”艾伦说。
“如果只是减刑,我想我根本没有必要委托艾伦律师你出面,我需要就是让他不坐牢。”周铭说。
艾伦皱起了眉头,他又强调了一遍说:“周铭先生,我想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黄毅先生非常不利,要想不坐牢根本不可能,除非你能把这些证据都销毁,或者你能找到总统先生的特赦令,否则就是世界上任何一位律师来了都无能为力,请你相信我的专业!”
周铭点头说:“好的我明白了,艾伦律师就麻烦你去帮我把黄毅给保释出来吧,只要黄毅出来了,我们就可以结算报酬了。”
艾伦听后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问周铭:“你还是希望要为黄毅先生完全脱罪对吗?”
“当然,这是我的打算,因为他是无罪的,既然艾伦先生你没有办法,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周铭说。
“那么我拒绝接受委托,因为你这是对我专业的侮辱!”艾伦愤愤的站起来说。
“艾伦先生请你激动,”周铭说,“我并没有任何怀疑你能力和专业的意思,只是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只要得到总统先生的特赦令,就可以让我朋友脱罪了吗?那么我想着应该就不需要再委托艾伦先生你了吧?”
这个答案让艾伦当时就懵了,他愣愣的看着周铭,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周铭先生,我认为现在这个笑话并不合时宜。”
“我可没有在讲笑话,我是很认真的。”周铭说。
如果说第一次听周铭的答案还只是让艾伦惊讶的话,那么现在再听到周铭这么说,顿时就让他有种自己和周铭不是同一个世界的错觉。
艾伦愣愣的看着周铭,他非常确信自己说的就是总统的特赦令,而不是去楼下超市买瓶可乐,他完全不理解周铭为什么会那么轻松,尽管在美国国内,总统的特赦令并不是什么奇闻,近年来也有不少总统签署了特赦令,可那都是出于政治需要,现在要总统签署特赦令来赦免一个毫无关联的黄毅,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请恕我直言周铭先生,您是属于哪个政治团体吗?”艾伦问。
艾伦会这么问也是正常的,毕竟总统再如何亲民他都是国家元首,而如果不是一些重要的政治团体,恐怕就连消息都没办法传递到总统那里去吧,更不要说请求总统签署特赦令了。
“我并不属于任何政治团体,我只是有把握能拿到总统的特赦令,仅此而已。”周铭说,“好了艾伦律师,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对话并不应该在这上面,我认为您接下来的工作是帮我朋友保释出来。”
不过艾伦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怒视着周铭反问:“周铭先生你这是在耍我吗?”
“并不是,我只是想选择艾伦律师你最方便的事……”
周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艾伦打断了:“很抱歉周铭先生,我并不相信你能拿到总统先生的特赦令,如果你能拿到,我会选择不收取您任何委托费用,而且事务所的费用包括未来可能的保释金我也会一并帮你出了!”
周铭看着艾伦最后说:“好吧,如果艾伦律师你坚持的话。”
周铭说着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过了好一会那边接通了,周铭直接说:“卡列琳娜吗?我是周铭,现在你在麦塔先生那边吗?我这里有个事情需要你来帮忙安排一下,我需要联系,有个事情需要借助他或者说是北俄国家的影响力。”
卡列琳娜那边几乎没有考虑的回答:“没问题,我马上帮你联系。”
随后周铭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对艾伦说:“这样就好了,只要我朋友帮我联系到了尼古拉维奇先生,我相信借助北俄的外交压力,帮我要一张特赦令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