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说,不过周铭的话也就到这里,没有再深入了,“那么科农先生,你不会就一直在这里关注这些疯子的表演吧?”
周铭的问题让科农这才恍然想起来,他说:“我当然没有!我一直在帮周铭先生您盯着这里,不过从昨天到今天,这里一直都是这些散户在这里你推我我推你的买股票,并没有任何大户过来,我也问过证券公司里面的朋友,大客户的电话委托是有一些,但由于保密制度,很抱歉周铭先生,我并不知道是谁。”
“这就已经足够了,”周铭对科农微笑点头说,“好了科农先生,你继续回去盯着吧。”
那边科农点头说好就回去证券公司门口了,周铭转过头来,却看到了杜鹏凝重的眼神:“我说周铭,为什么听到了科农的答案以后,我反而更不放心了呢?”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让人放心的答案。”周铭说,“昨天他们一个个那么积极的要想办法,都在机场酒店等了我们好几天,现在刀塔计划终于开始了,他们的股票也随着国外资本的开启了疯涨模式,他们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我可不相信我的话真有那种催眠一一样的能力。”
“那周铭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他们只不过是暂时压抑住了自己的行动,却并不代表他们不会这样想。”苏涵说。
周铭摇摇头:“恐怕他们连行动也没有压住,小涵你忘了刚才科农告诉我们的话了吗?他通过朋友已经了解到有很多大客户在通过电话委托的方式购买股票。”
“这些所谓的大客户里面不仅有刀塔计划,还有伊尔别多夫他们那些北俄人?”苏涵说。
“具体有谁,或者说他们全都参与了,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认为也没必要去调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一天百分之两百的利益涨势,足以让所有人动心!”周铭说。
“包括伊尔别多夫在内吗?”杜鹏问。
周铭苦笑一声说:“我宁愿相信一直不怎么合作的博尔塔斯基,因为你知道的,他的那个民族可一直都不是什么强硬的民族,尽管他们在中东建立了一个非常强硬的国家,还打了很多场硬仗。”
“那这一次的形势不就成了内忧外患吗?”杜鹏说。
“的确是这样,就是一个内忧外患。”周铭说。
……
内忧外患,当杜鹏对周铭说起这个词的时候,在格勒大街另一边的八号别墅里,威廉也对麦塔说起了这个词,尽管单词和汉字在语言上并不相同,不过意思却是一样的。
“麦塔先生这真是太棒啦!没想到我们才刚刚开始起势,居然就有这么重要的人找上门来了,据我所知这位伊尔别多夫这位北俄首富可是被周铭一手拉起来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威廉高兴得手舞足蹈。
而相比威廉的兴奋,麦塔却只是在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其实这并不奇怪,毕竟这个民族就是贪婪和自私的民族,他们也并不坚强,尤其是伊尔别多夫这个人,他几乎是继承了他们那个民族的所有致命缺点,所以现在形势一下变换让周铭来不及反应,他就要另寻出路了。”
说到最后麦塔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说:“反正伊尔别多夫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威廉哈哈笑着说:“没错,那个中国周铭,他现在可真叫一个内忧外患了,内忧外患到我都开始有些同情他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当他知道他在北俄这边最大的合作伙伴,一直都不信任他,一直都在暗中和我们联络,好随时抛弃他投到我们这边来,不知道他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其实每个人都是在寻找最适合自己的路在走,那个犹太人不过是想在这次战争中谋取自己的最大利益罢了。”
麦塔这么说着,却突然想到了自己,因为自己在刀塔计划的背后,何尝不是在与周铭联系,想办法保护自己呢?从另一个方向来看,自己这样的行为似乎和威廉唾骂的犹太人,是一个性质呀。
“麦塔先生您怎么了?”
威廉见麦塔神色有异动问了一句,麦塔摇头说没事,随后又问他:“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了,既然伊尔别多夫开了头,想必其他人也不远了,很快那些人就都不会再信任那个中国周铭了。”
威廉朝着麦塔敬了一个军礼说:“请麦塔指挥官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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