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琉璃和澹台雨辰,前者在后山茅屋里打坐修行,而澹台雨辰则被安排在了另外的厢房中,距离陈飞宇的客房有点遥远。
此刻,潘丹凤和钟雨心见到陈飞宇进来后,钟雨心下意识就要迎过去,突然眼角余光看到潘丹凤已经亲密地走了上去,顿时想起自己的心事,心里一酸,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潘丹凤走到陈飞宇跟前,亲密地挽住陈飞宇的胳膊,嘴角翘起笑意,问道:“飞宇,怎么样了,祝玉泉是不是被你打的很惨?”
钟雨心嘴角也翘起了弯弯的弧度。
她俩都知道陈飞宇去揍祝玉泉的事情,想起来堂堂洛书剑派的少掌门被人堵住一顿揍,就觉得有些滑稽。
“祝玉泉倒是一个人物。”陈飞宇在桌边坐下,道:“他竟然硬生生站在原地,强忍着中我一掌后认输离开,他对自己这么狠,可见是个心志坚定之人。”
潘丹凤乖巧的给陈飞宇倒上一杯水,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钟雨心皱眉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明天接着堵他就是了,继续按着计划行事。”陈飞宇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只不过相对于祝玉泉,有一个人更加令我好奇。”
“是谁?”两女异口同声地问道。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陈飞宇说着将刚刚碰到万冷雪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对钟雨心问道:“她是你们满月宗的人?”
听到陈飞宇打听一个女人,钟雨心和潘丹凤心里都有些醋意。
但吃醋归吃醋,钟雨心还是细细思索起来,眉宇间闪过一抹疑惑,摇头说道:“我们满月宗没她这号人物,而且前来支援我们的其他正道人士中也没有这号人,不然的话,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一定会知道。”
“不是满月宗的人?”陈飞宇神色惊讶,微微沉吟,突然一声轻笑:“呵,神秘的女人,不是满月宗的人,却对满月宗了如指掌,甚至还可能知道洛书剑派查探满月宗禁地的事情,足见她的不凡。”
潘丹凤“哼”了一声,坐到陈飞宇身边,吃味地道:“故作神秘,不过是个藏头露尾的小人罢了。”
陈飞宇哑然失笑,当然不会大煞风景的反驳潘丹凤。
“既然这个女人可能知道满月宗禁地的事情,那我必须将这件事情告诉师父和宗主。”钟雨心说完后,就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大庭广众之下,陈飞宇再度堵住了祝玉泉,而且不给祝玉泉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上去动手,将祝玉泉揍了一顿,把周围满月宗众弟子都给看傻眼了。
要不是巴正阳及时出现救下祝玉泉,怕是陈飞宇能把祝玉泉给揍个半死。
第三天,就在陈飞宇准备再去堵住祝玉泉的时候,潘丹凤突然莫名其妙晕倒过去昏迷不醒。
陈飞宇惊讶担忧之余,给潘丹凤号脉后,发现什么异常都没有,心里暗暗怀疑,上一次潘丹凤突然晕过去和渭水城的秘境有关,现在潘丹凤再度晕倒,莫非满月宗的禁地,也和大禹九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