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在你体内?你什么时候将其吸收进去的?蒙塔诺又是用什么法子将其取出的呢?莫非他是嘴对嘴吸出来的?或者....他吸得是其他的地方,比如说....”
我脑洞大开,胡乱猜测,嘴角露出淫.邪笑容,同时眉头紧锁,深感嫉妒不平。
蒙塔诺.昂塔,现存最强大的血族之一,暗影的操纵者,在空中静止不动。我惊恐的注视着蒙塔诺,忽然觉得他这幅黑人面孔既不威风,又不高贵,不免有几分不屑,心想:“你虽然厉害无比,可单从外表而言,你老兄和德古拉差的十万八千里啦。”
这么一想,我感叹于自己的英俊相貌与神武气质,一股优越感顿时油然而生。
摄政王尤利西斯与他所有的部下同时跪倒在地,尤利西斯大喊道:“蒙塔诺主人,许久不见了。您既然要来这儿,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蒙塔诺森然说:“什么时候,我做事要向你知会了?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浑身巨震,惶恐的喊道:“抱歉,主人。我....我失言了,我很怀念你,主人。您要知道,包括我在内。所有萨巴特的血族,全都渴望借助您的力量。”
蒙塔诺说:“你们是一群堕落而无能的废物,比起卡玛利拉,你们根本简直荒废透顶。我厌倦了你们的蠢样,厌倦了你们丑恶的嘴脸,这才隐居于卡玛利拉之中。尤其是你,尤利西斯,你是拉森魃史上的耻辱。更是萨巴特摄政王的耻辱。”
尤利西斯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恼怒,但很快又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不停道歉。
蒙塔诺不再理他,而是面对着我们,说:“弱血者,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显然留了一手。”
无策散去手中的白影之刃(这让我放心下来),说:“我并没有把握战胜你,蒙塔诺先生。”
蒙塔诺笑了笑,指着缇丰说:“我饶了她性命。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呑世蛇卵我就取走了,虽然这么做不怎么光彩。但请原谅一位等待千年的老人迫于无奈而使出的手段。”
我怒道:“你对缇丰做了什么?你吸了她的鲜血了吗?你的兽爪子干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勾当?”
蒙塔诺脸色一板,我吓得头发一炸,立时跪倒在地,喊道:“我错了!我错了!”
蒙塔诺说:“管好你的嘴,尸鬼,我已经活的太久了,女人的躯体对我而言毫无吸引力,血族的鲜血更是让我反胃。呑世蛇卵中暗影之蛇残存的魔力与我产生了共鸣,我能在几分钟之内将其召唤出来。”
我高呼道:“先生法力无边。光耀千古,震烁古今。寿与天齐,真乃血族之福也!”
蒙塔诺说:“我将用暗影遮蔽整个罗马尼亚。直至你们离开国境,罗马尼亚是萨巴特的地盘,以后如果再让我在此见到卡玛利拉的人,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缇丰咬牙站起,狠狠的瞪着蒙塔诺,这位拉森魃之王轻蔑的俯瞰着她,过了片刻,她捏紧拳头,说:“我们走吧!”拉住娜娜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入了旅馆。我慌忙跟上她们,钻入了酒店的屋檐下。
无策一言不发,走在我背后,也正是由于他此刻沉默寡言,让他产生了神秘的威慑感,逼格之高,几乎突破天际,让我嫉恨得心在滴血,胃部绞痛。
等回到总统套房,缇丰疲倦的说:“娜娜,你和我换一套衣服,面具,整理整理行礼,不要落下重要东西。无策,你去准备轿车。我们立即就走。”
我恨恨说道:“就这么算了?这老狗偷了你体内的呑世蛇卵呀!”
缇丰惋惜的说:“这又有什么办法?这次为了你,我实在太过冲动,接连犯下大错,这是我愚蠢的代价,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
娜娜担忧的说:“姐姐,别伤心,卡玛利拉不会因此而惩罚你的,长老是终生制的,除非长老有背叛举措,否则没人能拿你怎么样。”
她们悄声说着体己话,关上了那扇神秘而诱.人的门,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应该是她们两人在宽.衣.解.带。
奇怪,奇怪得很,其中大有问题。缇丰在此行过程中接连犯错,简直反常至极。
她未能识破随行的两位间谍,又冒失的来到布拉索夫下榻,这儿是萨巴特的重镇,耳目无处不在,她因此身受重伤,险些被俘,又丢失了至关重要的圣物之力,此刻还得灰头土脸的开溜。
这是奇耻大辱,而她此刻居然并不感到如何沮丧。
她的挫败感是伪装出来的。
她是自愿将呑世蛇卵交给蒙塔诺的吗?
没错,蒙塔诺正是她在等待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如此从容镇定,临危不惧。而蒙塔诺大费周章的用黑影遮挡罗马尼亚的太阳,正是为了护送缇丰离开。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算弄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