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们三人穿过人群,来到她所在的座位上,她穿着休闲的红色短袖t恤衫,一头金发,一双宝石之眼,依旧秀美难言,她冲我大声说:“你这个混蛋!你跑去做什么了?去做卡美拉的尸鬼了吗?”
我扯着嗓子喊道:“具体情形今后在说,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她面露疑惑,说:“什么东西?”
我见四周无人观望,挥挥手,一个黑色的小型传送门出现在我身旁,我从中取出黑血禁锢,交到她手上。
缇丰与娜娜同时尖叫起来,缇丰难以置信的握着黑血禁锢,身子忍不住发颤,她说:“怎么可能?这真的是...黑血禁锢,你怎么找到它的?你刚刚那个法术又是什么?”
我想:反正德古拉十年八年内是不会再出现了,全都推到他头上,他也没法怪罪老子。
于是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是在德古拉的城堡内找到它的,那个法术是一个小型的虫洞,在城堡中的某位古怪老头教会了我。”
缇丰愣了半天,突然握住我的手,说:“我错怪你了,面具,我以为你为了海尔辛的事,抛弃我不管了呢。”
我说:“我对你的忠诚,可昭日月,天地可表,缇丰小姐。”
缇丰指指大厅,又指指耳朵,说:“这儿太吵啦,咱们没法谈话,到我房间去吧,我们讨论讨论结婚的事!”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急忙喊道:“什么?结婚?谁结婚!”
她怒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在你逃跑之前,我们不是正在商量结婚的日子吗?还能有谁?无策与娜娜吗?”
这句话一出,当真是惊天动地,摧枯拉朽,娜娜突然间泪流满面,抱住缇丰大声哭泣起来。无策闭上眼睛,神色依旧平静,看起来他似乎不怎么在乎。
缇丰关切的拍着娜娜,问:“笨丫头,你哭什么?”
娜娜不答,只是默默哭泣,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到缇丰的肩膀上,但缇丰似乎半点都没有察觉。
周围的音乐戛然而止,舞厅中乱舞的人们纷纷停止动作,宽阔而拥挤的酒吧中变得寂静无声。我见到一个肤色灰白的胖子血族走到笼子所在的平台上。
此人身材矮小,脑袋光秃秃的,衣着华贵,戴着黄金项链与手环,手指上有七、八个钻戒。
我能看出来,他是一位地位很高的血族。
缇丰骂道:“这肥猪是拉森魃的大主教,名叫卡卓兰斯基,是一位不知道什么族系的血族。”
我奇道:“拉森魃的大主教不是拉森魃就是斯密茨,还能有其他族系吗?”
缇丰笑道:“凡是能言善道,擅长钻营的血族,都能在拉森魃中谋求高位,他们是一群乱来的家伙,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严密的组织。”
娜娜平静了下来,擦干眼泪,像个凡人少女那样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无策。无策神色如常,但双眸中隐然有些歉意。
缇丰说:“娜娜,你的事容后再谈,让咱们看看卡卓兰斯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卡卓兰斯基用古怪的口音喊出英语,他说道:“凡人们!血亲们!告诉我,你们今天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他们异口同声的喊道:“为了正义与鲜血!”
卡卓兰斯基满意的哈哈大笑,而缇丰恚怒的说:“这大厅中所有人都知道血族的事!这群萨巴特的混蛋!”
她身旁一位高大的血族说:“要动手吗?长老?”
缇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静观其变,我们在这儿不宜与他们有直接冲突。”
卡卓兰斯基又挥了挥手,让众人保持安静,他指着笼子,说:“萨巴特的大人物对我说:‘卡卓,血族的末日说不定就要来了,我们必须阻止末日的降临。末日的征兆,就是这些不伦不类的废物的诞生。弱血者,卡提夫,他们是血族的耻辱,是血族沦落的象征。”
舞厅中的凡人与血族们又嘶吼起来,模样狂热,像是一群昏了头的野兽。
我注意到,在我们所在的包厢对面,坐着三位陌生的血族。
这三人当中,其中一人身躯强壮高大,梳着北欧男人常梳的长发,后脑勺绑着个小发辫,他穿着牛仔背心与黑色长裤,留着短须,眼神颇为清澈。
另外两人,一位是染着金发的男性黑人,一位是包着骷髅头巾,化着浓妆的不良少女。
他们原本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当卡卓兰斯基说起“弱血者与卡提夫”时,这三人神情剧变,露出愤怒之色。而当他提起“血族的耻辱与沦落”时,那位壮汉站了起来,捏紧了拳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