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就不会被那贼人给……”
邓观西隔空一个大耳瓜子将他抽出十米远,怒道:“蠢货!你想丢尽为师这张老脸吗?被……的人又不止你我师徒,其他人怎么不透风声?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男人,越年长越身居高位越好面子,修士也不能免俗。
犯下累累罪行的自然是云梦泽云大掌门。实际上,她很奇怪自己做下许多大案居然没有一丝风声透出,亏她还想了无数金蝉脱壳的法子,到头来一个都没有用上。
女尊世界的女人不会了解,在男人占据主导的男尊世界,男人的尊严有多么神圣不可侵犯。若是他们的女人被人玷污,他们会像烧毁一件衣服似得将女人推人深渊,以全他们的所谓“尊严”。而当同样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时,他们无法抛弃自身,只能死死抓住一块遮羞布,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同样为了他们所谓的“尊严”。
至于邓观西等人的后遗症,云掌门真心一点都不知道。这原因还得落在开派祖师妙缘道君身上,妙缘道君编写的本门功法春居图,本来就有给被采补的男修美容驻颜,以更好的服务本门女修士的功效。女尊世界的男人有根深蒂固的取悦女人的思想,所以男修士对自己的相貌保养颇为在意,《春居图》的功效对这类男修士只是锦上添花。而在女人主导的女尊世界,会去同面貌衰老的男子发生关系的女人绝对是千万中无一人,于是,《春居图》对一百年不保养的男子有奇果激烈的事情一直不为人知。
从这个角度来看,能吃进众多重口味的云掌门,绝对的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典范。
作为同门师妹的李唯锦,完全缺乏和师姐同等的觉悟。李师妹这半年来的生活,同样颇为精彩。
打着打探夺命天门的旗号,李唯锦光明正大的研读监狱发下的玉简,开始了“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入狱生涯。目的路人皆知,自然是追求于焕烈。
被追求的于焕烈是个正直的男人,纯爷们。他对待李唯锦从来都是公事公办,而在个人感情上,对李唯锦的“遭遇”他很同情,但对于她没事找事的纠缠也很反感。在他没意识到的内心深处,对有一个女修追求他这种事,还有一点小小的虚荣和窃喜。作为一个感情初哥,于焕烈深深迷茫和纠结着。
如果各位以为李唯锦仅仅是围着于焕烈打转的话,那你可太单纯了。和于焕烈认识不到三天,李唯锦勾搭上一个花花公子,一对奸、夫淫、妇在一场天昏地暗的野、战后,对彼此都很满意,于是,就经常约个会什么的。
并且,由于于焕烈的手下没有给李唯锦更换牢房,李唯锦的隔壁还是喜欢说谎的美男肖荀鹤。于是,花心的女种、马李唯锦,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啃啃零食。三头跑的不亦乐乎。
云梦泽和李唯锦的确是同门师姐妹,两个人一样的——渣!
要说这半年来,没有受影响的就是折柳了。她素来迟钝,最近又要修炼,加上门派的诸多杂事都压在她的肩膀上,于是她忽略了一个人——
小草狠狠的揪下一把野花:“笨蛋折柳,敢不理我,我也不稀罕你!哼!我要去教训那个迷惑娘亲的丑狐狸精!”
阿日又被割了几次肉,放了几次血。这次不是矫情,她真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每日昏昏欲睡,只是在折柳端来大补汤的时候精神一点。
熊源平日只管静坐,闭门不出。
一天晚上,月黑风高。熊源走进厨房后半段禁地,轻而易举的捞出了杯子。
骄傲的杯子在熊师姑手里异常乖巧,忸怩的细声细气道:“你找谁啊,人家是小纯洁啊,才不是什么杯子呢!”
“别装了,杯子。我没打算把你回炉重练。”熊源干脆利落的掀开它的伪装。
“哎呀,叫人家小纯洁啦~”杯子依然装模作样,“你是要带人家离开这里吗!”
如果杯子有眼睛,它那期待的目光,一定会像下暴雨一样噼里啪啦全砸在熊源身上。
对于这份期待,熊师姑淡定的塞上酱油塞。
她对杯子微笑着,宛如佛陀拈花。
“我只是想见见故人,顺便,”她稍稍停顿,语带叹息,“想想与合欢宗的帐该怎么算,罢了。”
半年一晃而过,在合欢宗既紧张又轻松的氛围下,迟到了三个月,夺命天门的使者终于姗姗来迟……